的刺激却是两人以前没有经历过的,经过刚才张敏的玩弄,没几下,胡云就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在张敏一次用力的前后摩擦的时候,毫无控制的射了出来,张敏也浑身一软,向前一倾,y茎波的一声掉了出来,一股股jg液不少射到了两人的裤子、裙子、丝袜上。张敏赶紧拿出纸巾,两人胡乱的擦着。后面一个空姐,正出来想去前面取东西,路过两人的座位旁,刚想问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一下呆住了。胡云正擦着他的y茎,而张敏正半欠着pi股,丝袜和内裤挂在pi股下,正要往上提,白白的pi股黑黑的毛都落在空姐的眼里,傻子都会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20几岁的空姐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差点没叫出来,快速的走开了。两人尴尬了片刻,赶紧收拾利索,可是张敏裙子后面的污渍和胡云黑色西裤上的水渍是掩盖不了的。夜色下的上海有着灯红酒绿的迷醉,充满着一种大都市特有的气度和魅力,冷冷的吞吐着无数的外乡人在来来去去。两人无暇欣赏上海瑰丽的夜景,匆忙的在一家四星级的酒店登记住下----下班后的李岩打了几次电话给老婆张敏,却始终是电话已关机,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李岩本来要和张敏说晚点回去,最近手气很不好,总是输,总要找机会捞回来啊,这下也不用说了,和几个同志又跑到单位的宿舍展开麻将大战。刚刚坐下,单位的老张就神神秘秘的说“你们今天没看到小王来上班吧?”“哎,对呀,今天真没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几个人说。“我有个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说小王昨晚跑皮儿让派出所抓住了。”“真的假的。在哪儿啊?”李岩对这些事情非常好奇。“肯定是真的,我那个朋友认识小王,小王怕单位知道,没敢说是咱厂子的,又没钱交罚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张信誓旦旦的说。“cao,我说这家伙早晚得出事儿,总他妈看黄片,看见女的眼睛就直。”老赵不无感慨地说。“在哪儿抓住的?”李岩又一次问,在哪儿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问的。“听说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说本来是有人举报赌博的,要不平时不能去富豪随便查房的。”“cao,这家伙挺有钱啊,说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个小姐,还不得五百啊。他妈的他有钱找女人,欠我二百块钱不给。”老李气哼哼的说。“我朋友跟我说,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长的挺漂亮,打扮的贼骚,他们所长亲自审讯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没亮就放走了。”“这小子挺能耐啊。没准儿就是上次咱在这儿碰到的躺床上的那个。”李岩心里有点嫉妒这个猥琐却又有着不断的桃花运的小王。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真的被他说对了,更不会想到这个让他浮想联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张敏。“别ji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脑长ji巴上了的玩意儿,贼他妈不讲究。”老赵开始掷色子,几个人准备开始连夜的大战。老赵抓了一手牌回头对李岩说“李岩你注点意,那ji巴人总在我面前说你媳妇儿这个那个的,他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哎,别整没用的了,赶紧打牌。”李岩有点尴尬。旁边开着的电视机播报着新闻“上海市第三届医疗用品展会汇聚了全国300多家医疗用品经销商,都把这次展会作为打进上海市场的一个阶梯”上海,夜幕无法笼罩的都市,璀璨闪烁的灯光映射的夜空更显得沉沉的黑暗。中亚酒店十五楼的单人套房里,沉闷的夏季里却是一种春意盎然的景象。“啊唔啊啊”张敏略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压抑了一天的呻吟终于发泄了出来。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茶几上的水杯边,但却看不到张敏套裙的上衣,沙发的旁边乱纷纷的扔着胡云的衣物,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都乱纷纷的显露着战况的激烈。卧室里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荡着沙沙的水声、张敏的呻吟和两人皮肤碰在一起的有节奏的啪啪声,宽大的双人床上也已经是一片狼藉。两片不小的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清晰可见,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头的旁边,张敏已经皱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却扔在卫生间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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