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起过他的本名。
在朝国,庶子的地位虽然不高,有一些甚至没有资格上族谱,但也不至于要沦落到给嫡出的子嗣当私奴。
像周元这样的,可以说算得上是极为罕见的例子了。
周元有时会想,如果没有周天殊的话,那么他应该会同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
在郊外的园子里安安稳稳、无风无浪长到十五岁,然后就可以搬出去自己居住了,并且每个月都能领到一笔不菲的月例银子,活得滋润又自由。
可惜的是,正是因为有周天殊这种人的存在,周元真正梦寐以求的一切,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实现了。
“主人打得好。”
“奴才,奴才谢主人赏。”
这一巴掌,直接把周元给扇倒在地了,他的嘴角溢出一道血迹来。
周元不敢耽搁时间,赶紧爬起身,朝周天殊叩首,额头贴在他的脚面上,嘴唇亲吻他的脚趾头,以示臣服。
一直在蠢蠢欲动,寻找时机切入,想要争宠的陈亿这时候也不敢有任何行动了。
他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一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得远远的,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自个儿了。
“来,趴到我身上。”
周天殊的脚趾在周元的唇瓣上方摩挲了几下。
旋即,用脚尖轻慢地抬起周元的下巴,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部,示意跪在底下的奴才爬上来。
打了人出了气,又变成一副仿佛很好说话的样子了。
“既然阿元想要自己承担所有的过错,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是。”
周元心想。
我会犯错,还都不是要怪你自己的手段太过变态了,把好好的一个人都折磨到昏昏沉沉的了,哪里还记得住那么多东西……
周元爬上去,双手撑在沙发上,脊背平铺成一道直线,肚子与周天殊的大腿隔开了一点距离。
他实在是没有胆子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周天殊的腿上,只是虚虚地趴着。
“好了,阿元,不用这么拘谨的。”
周天殊伸手按住周元纤细的腰部,稍微用了一丝力气,让他的身体完全伏在他的腿上。
……咦?
这么好?
周元有点疑惑。
“谢谢主人。”
不管如何,自觉谢恩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用客气。”
那只修长如玉、带着森冷寒意的手来到了周元的臀部,周天殊肆意地在上方揉弄了几下。
“我是怕你到时会受不住,想着为你好歹省一些力气出来。”
周元:……
混蛋!!!!
你才是真的狗吧!!!!
这位乐坛的当红歌星着实是敬业,哪怕无人欣赏,也丝毫没有给自己的表演打个折扣。
他穿着清凉的薄纱,跳着淫荡的舞蹈,唱着自己最出名的歌曲,歌声宛转悠扬,犹如翩翩起舞的精灵。
可惜了,如此吸人眼球的表演,却只能成为这间屋子里的背景板。
周元趴在周天殊的腿上,屁股撅起来,姿势很是羞耻。
他的两只耳朵偷偷听着动听的歌谣,心中暗想。
自己想看却没得看,而周天殊呢,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却连瞧一眼都懒得瞧,一心只想着如何找他的麻烦……
“陈亿。”
周天殊取下周元戴在小穴里的玉势,唤了一声。
“你过来。”
“是。”
陈亿膝行到近前,垂下头颅。
“请主人吩咐。”
布满湿润水意的玉势举在他的唇前,是何种意思,不言而喻了。
居然要他做这种贱奴才做的工作,而且侍奉的器具还是从周元的屁眼里面取出来的,这个陈亿最为讨厌与妒忌的人。
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屈辱,意味着他的身份比周元低一等。
陈亿的胸腔不禁弥漫起一股深深的委屈。
他不敢在周天殊面前表现出来,默默张大嘴巴,将这根玉势吞入口中,充当放置玉势所用的架子,再默默退下。
青溶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捧住银色的正方形盒子,稳稳跪在地上,如同一件称心的人形摆件,无比认真完成主人的吩咐,一动不动。
盒子里的银针无论大小亦或长度都是一模一样的,周天殊随手拿了一根出来,扎在周元的屁股上,缓缓刺入表皮的内里,使细长的银针进去了一小半。
周天殊揉了揉周元的头发,手心碰到了他下意识抖了抖的耳朵,周天殊毫不意外,淡笑了一声,一双贵气凌厉的瑞凤眼满是残忍的压迫感。
“就扎二十针吧,好不好?阿元。”
“奴才,全听主人的……”
周元轻声回道。
支撑在沙发上的两只手掌颤动了一瞬,手背青筋明显浮现,很快,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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