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个小时,本应该是神清气爽的才对。
可惜周元的肚子一空,大脑也自动跟着短路了,思考不了太多的问题。
面对周天殊这句不知是讥讽亦或称赞的话语,他懒得想这么多,顺服又干脆地回了一句好话。
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有被罚的风险。
“阿元的嘴唇都有一点起皮了。”
洁净、红润的脚趾头在周元的唇部来回摩挲。
“想不想喝水?”
“奴才想。”
周元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朝上位者磕了一个响头。
“求主人赏赐。”
从早上到下午这段期间,周元只喝了一顿洗澡水,之后便滴水未尽,当真是口渴得不行了。
“这儿没有你的杯子。”
周天殊垂眸,凝望着周元。
他们两人之间,一向如此。
一个习惯俯视,一个习惯仰视。
从来都是泾渭分明的。
“想喝水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他再次叩首。
随后。
周元保持跪趴的姿势,低垂头颅,向前挪了一步,钻入周天殊的腿间。
昂起脸蛋,张大嘴巴,周元熟练地含住蛰伏中的阳具,整根吞下去,舌头在马眼上面轻轻地舔了舔。
周天殊望着周元明澈的双眼,将一泡尿液尽数排在他柔软湿润的口腔里面。
接尿的过程中,这双眼睛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依然是那么的恭敬、驯服,还带着明显的感激之情。
大概是因为他全程盯住他的缘故吧。
周天殊的手指贴住周元的锁骨,在他不断吞咽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按压下去,给卑微的奴才制造更多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这一泡尿液,周元全部喝了下去,一滴不漏。
干燥的喉咙经过一番滋润,总算是好受了许多。
哪怕他的嘴里因此弥漫着一股微弱却挥散不去、属于尿液独有的腥臊的气味;哪怕膀胱的涨痛感又增添了几分。
周元接过侍奴呈上来的热毛巾,小心、细致地将谨慎侍奉过的阳具擦拭干净,如同对待珍贵的宝物。
扣好皮带后,他跪着后退两步,俯身,又一次叩首,朗声谢恩道:
“奴才多谢主人赏赐圣水。”
“不用客气。”
周天殊不置可否。
他起身,跨过周元,往小沙发的方向走去。
“阿元的嘴巴用处这么多,我当然是要好好地使用起来,不至于令它白白的荒废掉了。”
一直阴阳怪气羞辱别人有意思吗?!!
真是有病!!!
气死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天殊这个没人性、没良心、缺乏同理心的神经病!!!
早点去死吧!!!
周元内心恨得牙痒痒,脸上还是要维持着得体、讨好的笑容。
他爬着跟在周天殊的身后,谦卑地顺着他的话自我贬低。
“主人说得对。”
“奴才也就这点用处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元半边脸红了。
他自认为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毛病。
既谦卑又得体,而且还足够下贱。
但奈何不住周天殊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神经病,他的脑回路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的。
偏离到一边的脸迅速扭正回来,周元不着痕迹地将这张面皮移到方便周天殊接着动手的角度,真情实感地来了一句:
“主人打得好。”
虽然,他真的不知道究竟“好”在哪里。
“阿元。”
周天殊伸手抚摸他通红的脸,问。
“疼吗?”
这是什么垃圾问题……
不疼的那个人是傻子吧……
挨完打的半边脸颊尚有一丝不太舒服的灼热感。
可是,当周天殊的手掌将这片地方包裹住之后,那一丝灼热感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冰冰凉凉的触感。
仿佛是一条色彩多变、艳丽非常却带着剧毒的蟒蛇攀爬在他的肩膀之上,粗长的尾巴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蟒蛇的眼睛和它身体的温度一模一样,冷得如同冰水。
它的脑袋正对着他的脸,嘴唇微张,“嘶嘶”地吐信子,致命的威胁。
周元吓得心脏狠狠地抖了一抖,愈发难受得要死了。
“疼的。”
两边的嘴角向上提起,轻松勾勒出一抹温婉、柔和的微笑。
为奴多年,他们练出来的每一个不同的笑容其实都是程式化的,主要是为了让上位者看着舒心悦目。
“不过,奴才很喜欢。”
周天殊也笑了,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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