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转向其他小妖。
众妖纷纷答是。
“大师,我们能走了吗,我们再也不犯了。”小妖颤着声说。
勾旨还没用眼神杀他们,梵尘就放走了小妖,顺便把勾旨拽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你怎么混进来的?”梵尘盯着他的眼睛。
梵尘柔若无骨般地贴到他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想你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没有任何情欲的一句,如同夫妻间耳鬓厮磨一样。
只是下一秒蛇信子扫着自己的耳朵,勾旨悠悠道:“能不能单独给我‘授,业,解,惑’呢?大师”
果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
“滚。”
“吾只是向往佛法的一介小妖,小师傅总不能拒了我一片真心吧。”
“那好,你也该明白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也该知道些人生里不能只有俗欲。”
勾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玩弄着他脖颈上的佛珠,梵尘身体僵直,双手合十在胸前,本该是正经的和尚,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
“你讲法的样子真好看,吾想肏你。”勾人心弦的嗓音吐息着,梵尘念了声佛号,推开了他。
“你要听佛法,我随时给你讲,你要想其他的,最好放弃。”
勾旨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又想起了青逐远的话,他捏着妖王殿里摘的叶子:“心动?是只想睡一个人?吾现在只想和他睡觉,是喜欢吗?”
忙碌了一天,梵尘终于回到了山庄,和其他人客套完推开了自己屋子的门,看见一条赤色大蟒正盘踞在自己床上,进门后立马关上了门,生怕别人看见。
勾旨是原形的状态,正在睡觉,瞳孔是一动不动,信子也不吐,只是这么大一条蛇把床占满了,梵尘都没地方睡了。
趁着勾旨在睡觉,他立马洗了个澡,洗完澡竟然发现他还没醒,梵尘穿着里衣站在床边观察他的眼睛,他俯下身看着,蛇睡觉不会闭眼,蛇的鳞片在烛火下竟然这么好看,本来刺眼的红也变得温和。
他却不知道那条蛇的瞳孔正在一点点聚焦,突然,巨蟒张开了嘴,大小似乎可以吞下成熟男性的头颅,梵尘吓地立马退开,勾旨笑笑吟吟变出人身,身下的尾巴落到地上。
“小师傅不如来和吾讲些佛法吧。”
“什么?”梵尘对于他的要求愣了下,这蛇难道开窍了?
单纯的小和尚落入了圈套,披上挂在床上的袈裟外衣,正坐在床边,从如何做人说起,勾旨看着他张合的嘴,只想把他吻到失神。
披着袈裟外衣,下面是洁白的亵衣,昏黄的烛火,一人一妖坐在床上,叫佛法?
放屁去吧!
勾旨吻住他的唇,讲话语尽数吞入腹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被推开后笑嘻嘻地说:“真可爱,说什么做什么。”
梵尘的脸色和额上朱砂一样红:“你!”
“白天我就想要了,大师?圣僧?可以给吾嘛。”
“今晚只讲经!”
勾旨眼神一暗,看到了床头的佛珠,伸手勾了过来,握在手里,捻了几下:“好,那你戴上这个。”
梵尘要拿过来,结果勾旨一抬手:“不戴脖子上,小和尚,我告诉你戴哪里最好。”
勾旨的竖瞳瞪着他,他感受阵阵眩晕,身体里的蛇毒和主人起了共鸣,隐隐发作,从胸口溢出,散落进了四肢百骸,像是打了个寒战,他嗅到了淡淡药草的味道,似乎嗅觉比之前灵敏了些,他闻到了勾旨身上的味道,是温和的香气,诱惑着别人靠近,陷入温柔乡,被蛇尾缠绕窒息。
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梵尘眼前发着昏,被勾旨揽入怀里,浓郁的味道扑鼻,就像小兽缩在雌兽怀里一样,他想要抱得更紧些,微凉的手指顺着背脊滑到臀缝,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插入了小穴,嘴里不小心吐出喘息。
“一会再给我讲佛法,我听你讲,只怕你讲不完就张开腿求我肏怎么办哦?”勾旨手指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
另一只手抓着佛珠,挤着佛珠塞进入后穴,梵尘激烈地反抗,推着他的胸膛:“孽障!啊你塞的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佛珠啊哼哼,腰别扭啊,一会全塞给你,小馋鬼。”蛇妖咬着嘴唇将一颗颗珠子塞进去。
梵尘眼角泛出泪花,可是手上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反而双手被尾巴缠住了。
那可是佛珠!从小到大他捻了不知道多少周,不知道念了多少经,竟然竟然被塞进了自己身体里面。
每一颗的轮廓都被肉穴勾勒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抵着佛珠深入内里,挤压出晶莹的液体,勾旨像把他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恨不得贴在上面,
手心和股间一片黏腻,只能听到梵尘呜咽的骂声:“拿拿出来!不能,不能放那里,啊嗯明天还要还要出门,不要了,啊!”
尾声轻飘飘地上扬,看来是抵到了敏感的地方,佛珠也吃进去了一半,勾旨开始两颗两颗的往里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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