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见或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那我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以后怕是都……没法见人了。
好在萧天野动作极快。
他从窗户跳出来就落到了一辆装甲车的车顶。
接着,他几个纵身就跳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迷彩野战车前,拉开后车门就蹿了进去。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估计连一秒钟都没用到。
他身姿轻盈迅捷堪比猎豹,更不要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我,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做到这般真真是太过卓异不凡。
我实在是吃惊不小。
萧天野以前虽是素质出众,可也绝达不到现在这种程度。
他今天这通表现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我不禁再次怀疑他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我俩如今都情欲烧得很旺,其他问题就算再紧要此刻也顾不得想——交欢的强烈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我们现在所身处的这辆野战车经过特殊改造,中部有可活动的铁栅栏挡板,甚至还配了遮挡帘。
萧天野一进车就伸起了挡板,拉过遮挡帘把后方空间挡得严严实实。
前方驾驶座的人听到了动静,问道:“老大,你搞定了?”
萧天野把我按在后车座上躺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嘴巴还在跟我激吻,根本无暇回答小弟问题。
我看到萧天野急不可耐地抬起手,一拳头砸在了铁栅栏挡板上。
前方的小弟听到了这声暴躁声响,当即非常识趣地安静如鹌鹑。
我不免觉得好笑。
但再一想到前方就是他的下属,我跟他居然还在后面做这种事情,我心头就不禁感到羞耻又刺激。
我躺在长座上,视线往前就是后车门的窗户。
窗户还大敞着,一点都没有关。
我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地黄沙,甚至还能看到不远处端着机枪走来走去的守楼士兵。
我心头更觉刺激,想叫萧天野把窗户升上去,又觉得这样敞着更有意思。
我感到他已经鸡巴硬如烙铁了——烫得要命,也硬得不行。
我再一次用屄穴隔着他的裤子蹭他的鸡巴,无声催促他赶紧操进来。
但他始终没有行动。
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再次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但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
我暴躁地道:“萧天野,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压着声音。
前排的那群小弟肯定都听到我说话了。
可我也不在意。
我豁出去了。
老子都已经决定躺平了任萧天野操,老子还有什么怕的?
萧天野喘着粗气,显然也憋得不行。
但他坚决抓着我的手,摆明了不打算操我的逼。
我气得要命,骂道:“你跟老子矫情什么?老子让你操,你就操!你在怕什么?怕老子要你负责吗?”
萧天野没说话,只一脸痛惜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他也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他叛出黑豹的原因,甚至有意躲着我,还放出跟黑豹势不两立的风声。
可如果他操了我,以萧天野这保守的性子,他势必要为我负责。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对我继续隐瞒叛出黑豹的真相,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知道,我现在就是在拿自己多出来的这个屄穴逼他。
我为了要一个真相、为了让我们两兄弟和好如初,我心甘情愿被他操。
可他现在坚决不操我,那就是摆明了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我怒急攻心,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大骂道:“不操就给老子滚!”
萧天野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前排的小弟估计都吓坏了,一时间更是噤声不言,甚至连大气都不听得喘一个。
我气得不轻,抬腿就又要往萧天野身上踹。
但他却握住了我的脚踝,接着顺势把我的腿往肩上一扛,整个人又重新压到了我身上。
我顿时气消了一大半,但说出来的话还是硬声硬气的:“要操就赶紧操,别跟老子磨磨唧唧的。”
萧天野隐忍地看着我。
他默不作声地拉开裤链、扯下内裤,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那话儿很大,肤色又深,就跟个身经百战的浪货一样。
但我知道,他这人在情事上并不放纵,甚至堪称保守,只不过今天为了应付我,他估计把他这辈子出格的情事都做尽了。
萧天野的手从我腰下穿过。
接着,他单手搂住我的腰,微微一个用力就捞起我翻了个身。
我是真感觉到他没怎么用力。
我好歹也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成年壮汉,没道理说萧天野轻轻松松就能单手捞起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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