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带扣钻进了他的内裤了。
范艾发出一声轻哼,但他的舌头被欧铂尼缠住了,这条舌头混着烟草的厚重和果酒的甜香在他口中攻城略地。衣服前襟被掀开,乳头被揉捏按压,酥麻得让他既想逃离又想迎上去。还有那令人羞耻的地方落到了那只手中,被揉搓挤压,让他控制不住地扭动起腰身。
他在一阵天旋地转地快感中迎来了一片意识的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那些远去的声音、香气、味觉又回来了,潮湿油腻地重新裹住他。
舞台上暧昧的灯光下,那三个人彻底融合到了一起。被阉割的似子正用女阴和后庭同时承受那对兄弟的侵入,他像一块香甜肥厚的肉那样被野兽享用。
范艾知道他没法逃走,就像自己一样。
回到车上时,范艾的眼角还是有些潮湿泛红。
欧铂尼自然地坐上驾驶位,从不知什么犄角旮旯掏出一支药剂,斯贝丘接过后有些犹豫,终于还是掰开喝了。
于是他的头又恢复成那个精明的商人形象。
他们没看完“表演”就出来了。
范艾哭了。
于是在享用了一点“开胃菜”后,他们没再继续下去,这是有悖于他们的初衷的。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范艾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两个丈夫。
但他心里明白,一切都完了。
他和那个被阉割的似子其实是一样的。
33
这天晚上范艾没能回家,他被带去了斯贝丘的一个别墅。
房间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切都符合他的口味。
但范艾完全没心情欣赏这些精心布置,他惶恐不安地过了一夜,到了后半夜甚至有些自暴自弃了。
即便他再提防又怎样,他完全不是这两个化形人的对手。
好在欧铂尼和斯贝丘并没有来打搅他,以至于等他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他有些怔愣地陷在柔软的床铺里,随后听见肚子发出一阵饥饿的叫声。
等他潦草地梳洗完下楼时才发现斯贝丘大概是把婚礼策划团队的人叫来了。大厅里陈列了不少衣帽架,工作人员正整理着各色各样的礼帽礼服。
欧铂尼兴意阑珊地靠坐在沙发上喝着酒,看见他下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宝贝儿,你总算醒了。”他冲着范艾嚷嚷道,“肚子饿吗?”
范艾看见他,心里不免有些懊恼,抿着嘴并不答话,但仍旧走了过去。
几位造型师中有他的熟人,这会看见他都来打招呼表示恭喜。
范艾忍着烦躁跟人寒暄,欧铂尼见状站起身道:“先去吃点东西再挑衣服吧。”
当着旁人的面范艾还真不好太扫他面子只能跟着欧铂尼去了餐厅。
斯贝丘刚好在走廊里跟犬秘书交待事情,这时看见他便走过来对范艾说:“今天行程比较紧,你先垫垫肚子,一会把衣服什么的先选了。下午领完婚姻认证码就去把记者招待会开了。”
范艾知道自己的所有退路都被堵死了,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力。只是对于新闻发布会还是有些抗拒,他想了想还是说:“我不想去新闻发布会。”
斯贝丘扫了眼欧铂尼,难得有些冷淡地说:“不行。”看着范艾有些黯然的神情,欧铂尼戏谑道:“除非你求我们。”
范艾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气恼地扭过头,正当欧铂尼以为他必定要赌气拒绝的时候,只听他低低地说了声:“求你们。”
斯贝丘有些无语地看了看欧铂尼,咳了一声,说:“我们结婚后必定要公开露面,你不要小看媒体的好奇心。与其毫无防备地被追着拍,不如大大方方地直面他们。”他说着顿了顿,“你坐在现场就行,不需要回答问题,我和欧铂尼会解决的。”
范艾明白事到如今只能赶鸭子上架了,于是冷着脸吃饭,不再求人。
领婚姻认证码时开了通道,并没有和其他新人挤在一起被人围观,他们三人依次将证件按到插口上,id号码下方闪了闪出现了一行红色号码。
据说婚姻认证码的发明是为了防止骗婚,出示证件只要有这一行红码就是已婚的证明,绿码是离婚状态,黑码则是丧偶,而未婚则无码。认证码能查询到配偶身份与目前所在地,可以说非常便捷。
范艾被欧铂尼和斯贝丘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拍摄结婚登记照,知道自己脖子上又被套了两道枷锁。
帝都的工作人员大概也没想到能在现代社会见证共妻婚姻,何况其中一位还是知名富豪,炙热的目光几乎将他们扫了个遍。
斯贝丘确认完信息没有出错后温柔地牵起范艾的手,欧铂尼则喜滋滋地搂着他,范艾觉得自己和被押上刑场的犯人没两样,就这么被他的两位丈夫带去了记者招待会。
钱能买来的东西很多,包括良好的态度。
今天的招待会上,每位记者都收到了一份礼盒,斯贝丘名下的各类产品兑换礼券不在话下,还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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