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的种群歧视观点,并以此讨好妻子。
范艾有些无语,但因为他自己不是化形人因此也没感到什么冒犯。
然而不得不说他对化形人这种生物的好奇心越来越强了。
他向斯贝丘发问当化形人到底是什么感觉,遗憾的是斯贝丘也很难描述。
他找到一种形容:“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引力,化身原形是最自在无比的。就好比嗅觉,你闻过醋,可以准确的描述它的气味。但是如果对方没闻过,哪怕是听人形容得再好也难以想象醋是什么样的。这种能力,有的人轻而易举可以感受它,没的人则无法理解它。”
范艾就是那个“没闻过醋”的人。
斯贝丘看他有些沮丧,安慰道:“没必要觉得遗憾,你有更珍贵的能力。”
范艾有些无措地看他,斯贝丘问:“那你的能力又是什么感觉呢?”
“看到伤痛,我不自觉地会想要减轻对方的痛苦。”他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有时候就是下意识伸出手。”
斯贝丘抓起他的手亲了亲,说:“这才是真正宝贵的才能。变成飞鸟走兽不过是本能罢了,那些废种甚至只有对本能的渴望,连化成原形都做不到。”
明黄是10点准时来的,同来的还有位女士,那女士长得和明黄有几分肖似,气势却远胜后者。
“鄙人叫明艳,是萩巢公司鱼泽分部负责人。”她说着掏出名片双手递给斯贝丘,“昨天因为舍弟工作上的纰漏导致二位贵宾受惊,我对此向二位表示歉意。”她说着对二人恭敬躬身,明黄见状也有样学样。
范艾对此感到有些无法适从,斯贝丘却泰然自若受了一礼,随即问:“那今天的行程谁来负责呢?”
明艳露出一个得体微笑:“作为补偿,今天的行程将由我全程负责,明黄则作为助手同行。不知这样的安排您能接受吗?”
斯贝丘也没为难他们,说:“既然如此,希望今天的行程能顺利。”
他们今天要去拜访斯贝丘的一位老师,这位老先生从前给予他许多帮助,因此斯贝丘觉得有必要夫夫二人亲自来邀请他参加婚礼。
霍尔逍现在仍住在鱼泽福利院,只是不再担任院长,他眯着眼看斯贝丘和范艾,脸上的表情不见喜怒,也不知有没有认出对方。
“是你啊。”过了半天,霍尔逍才说话,但是对斯贝丘的态度并不算亲近。
他对明艳姐弟却很熟稔,还问二人近况。范艾吃不准这老先生的态度,看斯贝丘时,对方也并没动怒,静静地在旁听他们说话。
斯贝丘作为明氏姐弟的大客户,他们俩自然不会让贵宾坐冷板凳作壁上观。
明艳说:“斯贝丘先生即将举办婚礼,这次来鱼泽乡就是为了请您前去观礼的。”
霍尔逍点点头,也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他戴着一副厚重金边眼镜,看人时习惯从眼镜的上方居高临下打量显得傲慢而孤高。此时他的眼神正望向范艾,范艾便对他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
“我听说了你的事。”霍尔逍的目光终于看向斯贝丘,“依我看,这桩婚事并不相配。”
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尴尬,范艾更觉难堪。
斯贝丘不见改色,好整以暇地作洗耳恭听状,霍尔逍说:“你从小就是个有野心的人,做事也追求滴水不漏。但是这桩婚事,你的妻子却要承受旁人的非议,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些吗?”
斯贝丘坐在他面前脊背挺得笔直,受教道:“老师说的是。当时我们急于完婚,有些事未免疏忽了。以后一定会补偿他的。”
“哼,说得好听。”他不赞成地瞥了斯贝丘一眼,“你身上这种商人习气怕是改不掉了。”
明黄此时突然插嘴说:“可是我觉得商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呀?要不是因为大家都开始做生意,鱼泽乡现在可还是个小村子呢!而且斯贝丘先生几次三番投资故乡,也说明他没忘本。”
他声音婉转,说起话来好像唱歌一般动听,只是这话说得轻轻巧巧,好像小孩子一般不经头脑。
范艾以为霍尔逍会动怒,谁知那老头沉默了片刻点头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
气氛渐轻松了些,霍尔逍让斯贝丘和范艾去福利院四处转转回忆往昔,自己则叫人去准备饭菜招待客人。
范艾松了一口气,斯贝丘不由感叹:“我的老师天生就是这种性情,越是关心谁,越是待他严厉。他说我改不掉商人习气,其实他又何尝变过了?”
范艾想起刚才霍尔逍厉色斥责斯贝丘是为了自己鸣不平,心中也有几分感触,晓得这位老人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他们在明氏姐弟的陪同下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一起参观了院内各处。
福利院比范艾想象的要大,装修也新,生活教学设施一应俱全,明艳对此很熟悉,渐渐变成她走在前列向众人一一介绍。范艾听了会才明白,原来这福利院的改建修缮工作就是他们公司承办的,甲方自然就是斯贝丘了。他只知道斯贝丘是个商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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