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惯,还是那清冷的样子,还不如养个狗儿懂得报恩。
我还有要事处理,索姨娘无事便乖乖待在房里,莫要胡乱晃荡。
索姨娘也是不巧,正遇上傅捷心情不善,傅捷说完便走,也不理会身后女人震惊的模样。
入了梧桐园,越过那杂草小道,便见宽阔的庭院,只见一排高树围成一个圆形,将房屋和花园圈起来,说是花园,倒不如说是花田,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参差不齐,争奇斗艳,但桂花香味更胜一筹,浓郁了整个院子。
走过花田中间留出的小道,便踏上一座小桥,桥是白玉石建造,刻着奇珍异兽,桥下是一汪方形小湖,睡莲的叶子浮在上面,时不时有鱼儿跃出呼吸空气,过了桥,再往里走,便是几处房间,匹配着后面树的幅度,围成个半圆。
房间里静悄悄的,想来这时辰了,夏卿也不会是在睡觉。
傅捷挥退傅安,自己提步寻去。
在那房屋建筑的侧后方,找着了夏卿。
此时夏卿正仰躺在鱼网做的秋千上,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但许是浅眠,一察觉到有脚步声来,便惊吓似的睁眼。
那眼里湿漉漉的,带着迷蒙,流光溢彩,仿若最好的琉璃。
卿卿倒会享受,也不怕着凉。
傅捷见她醒了,便附身揽上去,似要将她抱起来。
我......我自己走。
夏卿微微挣开傅捷的怀,逃似的从秋千上翻下来站起,利落得很。
傅捷也不阻拦,只笑着看她像受惊的猫儿一般躲远。
夏卿被这狐狸似的目光看着,心里也开始犯憷,在傅捷面前,她从来都没有胜算。
卿卿可曾用饭,为夫饿得很,这一下朝便来你处了。
未曾,我马上唤阿夏传饭。
夏卿听他故作温柔的语气,心里越发不安,说完也不看他反应,径直走开就要去唤阿夏,虽然明知在傅捷的地盘,怎么躲避也是枉然,可是本能驱使,还是想离那头狼远一些。
不多时,阿夏布好菜,便退下,又留夏卿和傅捷独处。
傅将军,用膳吧。
夏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她怕极了傅捷这痴笑看她的模样,总透出风雨欲来的势头。
可她又倔强地不想露出怯意,傅捷这厮,委实变态,每每她显露出害怕的意味,他便非要想尽办法地将她逗哭。
卿卿可知我今日去见了谁?
傅捷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个肉块放在夏卿碗里。
夏卿见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也不知该回答什么,只闷声吃着碗里的东西。
半晌,才听那人道。
便是你那禽兽哥哥,竟是还惦念着你。
傅捷似笑非笑,眼神越发灼热地看向那乖乖吃着碗里食物的女人。
卿卿,你可想他?
傅捷欺身而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夏卿,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情。
夏卿愕然,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倒是没想到傅捷是在这儿等着她。
商耀么?既然已经当皇,又寻她这妹妹做什么?
不过自从她被困在这里,倒是许久没有听说过商耀的消息了。
商耀是哥哥,可她却不一同姓商所以,她是谁呢?思及这个问题,她竟有些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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