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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然你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的人生掀起了波澜,就要对我这个人负责,又为何无情的离去。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啊,若是你嫌弃自己脏,就让我来洁净你,为何连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的时光、人生、世界跟着你的消亡而消亡了。”
许夕颜悲伤道,唐非恬的自杀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心口上被剜了一块肉,血淋淋的,随着时间的流动而结痂,轻轻一撕,血流成灾,好不了了,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心口上的伤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渗入骨髓的情,刻余生的孤老。
许夕颜笑着笑着,眼泪不听话的夺眶而出。
非恬,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笑着过每一天,做不到不哭泣,许夕颜随手拿过为唐非恬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尽,浓烈的液体酸涩的滑入喉咙流入愁肠窜入心脏融入血液,冰冷了身体。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至杯口打了个转滑了下去与鲜红的酒融为一色,带着点又甜又咸的冷意,许夕颜摇晃着身体挣扎着站起伸手抱住了树腰,
“非恬,我喝了你最爱的红酒,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好了,生气你来打我好了。”
静谧的夜迷失了许夕颜的意识,“唐非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连你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夕颜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古树上,失神的说,“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咯咯,呵呵,你不知道的秘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你呀一直以为我对你的好只是姐妹情,却没曾发现我对你心存这种想法,如果我早一天对你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你会不会远离我,不要我做你的好朋友?所以啊,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哈哈哈,可我现在连说我爱你,都只能说给一棵树听,因为你在这里啊,我祈求它能够将我对你表达的爱意传达给你。”古树的树皮褶皱的纹路流淌着汁液,静静地为她哭泣,飒飒的叶子为她悲伤,悲伤溢流出顺着海风铺好的路涌进海里,随波逐流。
那间充满梦想与悲伤夹角的房间,枕下静静躺着一封红色的信笺,封面:许夕颜,我爱你。里面究竟镌刻怎样的少女爱情被埋葬在灰色的寂寞里,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探究它那晦涩的秘密。
林晴平静的眺望远处的海平面,碧绿的海与黑漆漆的天空融为一体,徐徐的海风沿着海岸线钻入她的眼里、胀痛,像一个巨大的空洞要将她吸了进去。即使周围的人都在告诉她,
“林晴,唐非恬的死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者。”
“林晴,这只是意外。”
“林晴,非恬从未责备过你。”
“林晴,你无须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
“林晴,你别将所有的不幸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唐非恬的遗书:小晴,我很开心在我的有生之年遇见你,余生你要幸福。很多人宽慰林晴的同时,有一个特殊的人强烈的谴责她,便是许夕颜。
许夕颜恶狠狠的瞪着她说,“林晴,唐非恬的死是你造成的,你是罪魁祸首,唐非恬是你害死的。林晴,为何死的不是你,为何偏偏是非恬,如果死的是你该多好,你去死吧,去死吧,赔非恬一条命,将你千刀万剐也换不回她……”
那天的许夕颜失去了挚爱、发了狂,一向温婉沉默的女生竟说了许多恶毒的话,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掉落,乃至最后悲伤过度昏了过去。
林晴虽然自责又一丝轻松,还有人是责备她,她无力接受大家的安慰,这些安慰的话只会让她的心更沉重。
许夕颜深爱唐非恬的秘密她们都知道,她不想说,不想让她爱的那个女孩困扰,她们就假装不知道。
林晴的目光悲凉的落在许夕颜的身上,她不知道失去深爱人的苦楚,但她能体味失去重要朋友的痛苦,许夕颜的痛应该是她的百倍千倍吧。
白瑜宓心疼的看着那个醉醺醺、哭的伤心断肠的女孩子。
爱像毒像药随着血液流动,流入每一根筋脉,贯穿身体,吞噬意识。爱一个人就像注射毒品,会耗尽你所有的力气,永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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