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上移不开去。
这般,他自然是没看见宋未怜推门出去时,面上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刘福喜甜,六宝斋的糖糕是他最喜欢吃的糕点,不过他牙不好,大夫人和二夫人不许他多吃,平日里半月能吃上一块就不错了,此时面前放了一大包糖糕他哪还忍得住,忙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一块,两块……四块糖糕入腹,还未用过午膳的刘福轻打了个饱嗝。
“嗝——”
刘福餍足地趴在桌上,舔着嘴唇看着剩下的糖糕回味着甜味儿。
忽地,他发觉了不对劲。
一股热意从下腹窜了出来,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当宋未怜拿着给刘福准备的礼物推门回房间时,便看到高壮的男人蜷缩着趴在桌上,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挠搓着。
听见门口声响,刘福抬起头看过来,一张端正的深色面孔上氤氲着几分模糊的媚意:“哈啊……阿怜……好、好难受……呜……”
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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