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这素日里被家里几位夫人拿捏惯了的软性子此刻不知哪来的底气,迎着傅卿凉凉的目光正色道:“清……清点货仓要紧……”
娇花似的傅卿不知哪来的一把子力气,牢牢按住身下健壮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依不饶的味道。
“老爷是觉得清点货仓重要,还是觉得齐宁比我重要?”傅卿恨恨道,那双含情目盈了汪水色,几分嗔几分妒,他垂首将唇附在刘福耳畔,低声道,“别是去了库房给齐宁送穴去了……”
“不……不是!”刘福急着分辨,一张深色的脸也涨红,“我是去帮齐宁……清点货物……”
傅卿见刘福是真急了,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揉了两把他裸露在外的胸乳,挺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穿起了衣裳。
“这次算你欠我的,下回我得连本带利讨回来!”说话间,傅卿已穿好了衣裳,绯色的衣衫衬得他愈发明艳动人,他瞥了眼床上瘫软的刘福,咽了口口水,然后皱眉轻哼,旋身快速出了屋门。
终于将傅卿哄走,刘福松了口气,想起齐宁叮嘱的,顾不得酥软的身子爬起来穿好衣衫向货仓走去。
刘家府邸坐落于江畔,货仓也建在了府旁最近的码头边上。
刘福一路小跑向货仓跑去,等他气喘吁吁赶到时,正见齐宁谴着一队伙计去码头上点货。
那队伙计见了刘福恭敬地唤了声“老爷”,便匆匆往码头赶去。
“我……我来了……”刘福立在齐宁面前,喘着气说道。
齐宁见他满头是汗,温温道:“倒也没这么打紧……叫老爷辛苦了。”说着便将手上的账簿放在一旁的长桌上,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帕子,仔细为刘福擦起了汗。
刘福自小便受齐宁照顾,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好叫齐宁方便擦汗,一边又笑着看向齐宁温润的眼眸,说:“我不辛苦,阿宁才辛苦呢!”
齐宁轻笑,收了帕子又拿起账簿给刘福看:“这是这三个月进的货,统共是云锦六千匹,流光锻两千匹,苏绣四百件……”他一字一句事无巨细地交代着,刘福瞠大眼睛努力地仔细听着。
却是越听越迷糊,只觉得齐宁那好看的唇里掉出来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容易等齐宁说完了,他浅浅问了一句“老爷可知道了?”刘福便只好红着脸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我……我向来听不懂这些……不过,有阿宁在我放心!”
齐宁被刘福三两句话哄得满肚情肠,俊脸微红,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却又舍不得不看刘福满眼信任的模样,便红着脸回望刘福诚挚的目光,温声道:“老爷如此信任,齐宁定不相负。”说罢便要朝刘福躬身作揖。
刘福急急去扶他胳膊,却不知怎地用了力将齐宁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那两坨软肉早上被傅卿又是吸又是咬,自然是碰不得,刘福吃痛轻叫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齐宁见他这样,担忧不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痛?”
刘福皱着张脸,一时忘记了羞,嘶着气说:“胸……痛……”
回忆起早上在刘福屋外听到的声音,齐宁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白皙如美玉的面颊似火燎般染上一片绯色,匆忙瞥了两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货仓的伙计都被打发去码头点货了,便低声问刘福:“早上被人……’欺负’了吗?”
刘福那脑袋转不过来弯,摇了摇头:“不……不是欺负,是卿卿……咬了我的胸,还有……还有下面……好痛……”眉目端正的健壮男人一脸正色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自个儿却不知,只是觉得委屈,垂着眼看向眼前芝兰玉树的男子,像是在撒娇。
齐宁通红着脸,连忙上前捂住刘福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哪知道刘福这不知“礼义廉耻”的家伙撅着温厚的唇亲了下齐宁的手心,温热濡湿的触感烫得齐宁一下子收回手,只觉得心跳如雷。
“阿宁好香啊……阿宁的手好软……我身上痛……阿宁给我揉揉好么?”若是旁人,刘福也不会这般娇气,但眼前的是自小照顾自己,又最温柔好脾气的齐宁,刘福这才大着胆子要求起来。
这话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刘福伤了的地方叫齐宁去揉,和叫齐宁直接肏他有什么分别?
而刘福这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惹了什么祸,眨巴着一双黑豆子似的湿漉漉的眼睛满脸祈求。
饶是齐宁是圣人也挡不住这般粘腻湿热的目光,更何况他本就不是圣人。
于是齐宁清咳一声:“咳,那老爷坐到那长桌上,我,我替老爷看一看伤势便是。”
刘福闻言点了点头,毫无介怀地坐在长桌上,又毫不在意地解起了衣裳。
齐宁见状,连忙去拦他,刘福奇怪地看他一眼。
阿宁好奇怪哦……不脱衣裳怎么给他看伤处啊?
眼见着是拦不住,齐宁破罐破摔似的走到一旁将货仓的门窗反锁起来。待他锁好门窗回来时,刘福已将自己上身剥了个干净,线条优美肌理分明的蜜色肉体裸露在空气里,胸口处两坨鼓囊囊的软肉上全是青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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