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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淮眼睛微弯，率先开口：“没有拍丑。”

气氛因为他这句话变得轻松起来。

程知落听罢也没忍住笑，低头在手机上打起了字。

这些天他都是在备忘录中给傅予淮打字的，说过的话都没有删除，打完一句空一行再继续新的，之前的内容全都保存了下来，就像聊天记录般，还挺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