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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的父母,父亲母亲都是普通的农民,他也没有听过自己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那人将木勺放在粥里搅拌,勺出的米粥直接撬开他的唇舌,捅入上颚。
黏稠的米粥将内里的空间填满,黏稠的米粥缓缓流入他的喉咙,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着,将着米粥全部吃下。
粮食是珍贵的,这种浓稠的米粥是很难见到,通常家里做的也只是掺和米糠的杂粮饭,用肥猪肉抹了锅底烧好的菜就算一顿丰富的饭。
他的胃被一口一口强行塞进来的米粥填满,胃部有些不舒服,他皱起眉,张开嘴,木着的舌头依旧说不出话。
下一勺,僵直的舌头试图将那勺子抵出去。
见勺子塞不进去,那人不急不慢的将勺子别在手指间,握着碗,空出来的手强行张开高雪行下巴,将他的嘴握开,直接将褐色的碗内浅浅一层的粥底全部强灌了进去。
这人力气极大,即便高雪行无力挣扎,也能感受到手指与皮骨碰撞的咯吱声。
食道已经在试图关闭,喉咙痉挛,最后一口粥顺着食道进入胃部。
粥似乎冲淡了吸入体内的迷药,胃部被强行撑大的不适感让高雪行有了些许思考能力。
舌头发直,味蕾缠留着米的沁香,被麻绳帮助的手臂勒的发麻。
他目视着那人清理碗筷,随后出门不知所踪。
等确定那人不在此处,他便努力用手指勾到捆绑到手腕处的绳索,粗绳缠绕差不多有指头那么粗,他试图用手腕蹭着身下的床单,然后将绳子刮下来。
可挣扎半天,粗绳不动如粗,手指发麻,他喘了口气,却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站着那人。
这家伙走路没有丝毫声音,他那双与他一样的眼睛却毫无波澜,他就那么静静看着,让高雪行联想到之前自己求着爹在县城买的小木头玩偶。
他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后背发凉的紧。
好在他的嘴巴不再麻木,他脱口而出:“你是谁?”
有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有太多问题想要知道,无论是军营莫名消失的人,还是他被诬陷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面前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他的父母真的有给他生一胎同胞双胞胎兄弟?
可面前这人却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他看着
“你是我的兄弟吗?”高雪行询问,他看着这脸,又联想到军营忽如其来的惩罚,联想到什么。
要是面前这人真的是他的兄弟,差点丧命这件事,似乎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内心的想法汹涌澎湃。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比如被他们的爹娘丢下后,被敌方收留。
可他无论问什么问题,面前的家伙就好像哑巴一样,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在确定高雪行不会逃跑后,他才一步步离开,开始点燃柴火。
联想起那黏稠的米粥,高雪行僵硬的吞了口唾沫,光是白粥他也实在受不了。
没有肉,他现在浑身都没啥力气。
他很想念在军营里吃的馍蘸自家带的豆酱。
木桶被那人拖了进来,铁锅里面烧着的热水被他倒了进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提来的水也被倒进去。
高雪行对这一幕摸不着头脑时,那人走来,将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撕扯开。
很难想象,这人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抓住他胸口的布料往后一扯,那布料就像纸糊一样被轻易撕开。
高雪行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看着漫天飞舞的碎布,他一时愣在原地。
他伸出左手将捆在他身上的绳抓住,轻而易举的就将高雪行提起。
被人撕碎衣服的感觉很不好,高雪行屏住呼吸,防止漫天飞舞的纤维吸进他的鼻腔。
他就像被带宰的鸡,被人任意扯着身上维护自尊的毛发。
衣服不一会儿就被扯完,身体露出里面无数的伤痕,身体上的伤口长出的新肉白嫩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手腕上的粗绳依旧很紧,被捆绑之处已经泛红。
在高雪行咳嗽声中,他被那人丢进了装满水的木桶。
木桶里面的水微热,一直洗凉水澡的高雪行身体紧绷,第一次接触这个温度,他居然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手脚束缚感混合着飘浮在水上的失重感一时之间让他慌乱起来。
水花四溅,好半晌他才放松下来,随即他发现自己迎来更尴尬的事情。
那人的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他双手放松搭在木桶上,防止因为他的乱动,导致木桶弄翻。
这一次,高雪行总算能仔细打量这位疑似他的‘同胞兄弟’。
明明都长着一张脸,两个人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光是那沉默的眼睛,就能让人一眼分辨出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死寂的黑瞳让高雪行打了个寒颤,万般情绪涌入他的心中,想要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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