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好奇地随手搂过一个在怀里。一个瘦削的男奴正在她怀里通红了脸,撒娇似的扭捏着。他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被搂在客人搂着的,在场或跪或立的侍从都暗自羡慕。
“去,倒酒。”
江心澜身侧是一个赤身的男奴,匍匐在地。他的肩胛上放着不大不小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是半打啤酒。
她怀中的人不敢乱动,艰难地拿过一小瓶,满上。
一轮游戏下来,江心澜倒是滴酒未沾。但有几个已经喝了一瓶,把自己的倒霉气都撒在自己选的侍从上。
江心澜怀中的羽诺眼光中充满了爱慕。
如此温柔多金、俊美无双的金主,谁又能不爱慕呢?
江心澜察觉到了他的眼神,羽诺也不闪避,轻轻地啄着她的锁骨。
蒙住羽诺的眼睛,江心澜又招来身边随侍的一个侍从。那侍从生得有些粗犷,露出的大腿与小臂上都可以明显地看见肌肉。
羽诺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顿时不敢动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客人。
忽而,他感觉到一双男人的手在脱他的女仆裙,便似模似样地挣扎了几下。
“啊…”羽诺呻吟出声,他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裹上了他的前面。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柔软的羽诺,身子一下子就酥了。
江心澜见他这反应,问到:“景南天,你都点的处?坑钱呢吧!”
景南天喝得有点多了,正享受着两个男奴的口交伺候:“孟心澜你可别冤枉好人,小爷我看在咋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只点了五个处。你他妈是不是运气好,一抽就是ssr。妈的,我这两个都不是。”
说着,他抓起一个狠狠抽了几下,嘴里又骂了些不干不净的话。
江心澜放开了手,看见羽诺的眼角有一颗泪痣。
重见光明后,羽诺本能地向身下看去,本能地向后一缩。
“怎么了?”
“他…他……”羽诺有些迟疑,“他是我师傅。”
身下的侍从听到这话之后,也屈辱得颤抖。
那侍从在三楼是有些名气的,旧人带新人,守的是师徒的礼节。
“哦?那你是听你师傅的,还是听我的?”江心澜故意挑逗他。
“客人您…您是个好人……”
羽诺感受着师傅的奉承,有些受不住了。
“好人?我可从来不是个好人。”江心澜浅浅地笑,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不,不要……”羽诺毕竟是第一次,难免有些不懂得如何取悦客人,但他师傅饮泉却不一样。
饮泉虽感到屈辱,但还是像侍奉客人一般,尽心服侍羽诺。忽而,他感到一阵疼痛,是客人将他踹到了一边。
江心澜将羽诺翻了个,让他自己搬开后面。羽诺以为是客人要让师傅c他,心里稍稍平衡了些,谁知竟听见客人说:“好好给他后面也舔舔。”
饮泉跪上前几步,便开始又吸又舔。
羽诺哭着向客人求饶:“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不要为难我师傅,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饮泉的整张脸都贴在羽诺的后面,羽诺挣扎移动,他只能追着上去,尽心完成客人的要求。
在这里这么多年,他早已明白其中深浅。客人的要求就是天,就算客人让他去服侍一条狗,他都得要将其当作主人侍奉。
“我看你师傅教你也教得不怎样嘛,他该罚!”江心澜温柔地摸摸羽诺的脑袋。
此刻,羽诺的身子已经异常地敏感。江心澜见差不多了,便把他放在地上,继续道:“现在该你了。”
羽诺柔弱地跌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江心澜很是怜惜地靠近他:“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先让我舒服了,我就惩罚你。如果你师傅让你先…呵呵,我就惩罚他。我成全你们的师徒情深。”
此刻的江心澜,在羽诺的眼中是主宰,是恶魔,是他不能反抗的客人。
他下意识地捂住身下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饮泉在醉夜这些年,最明白客人的心思,这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他用放在一旁的训诫鞭打了一下羽诺捂着东西的双手,宛如平时教他一般:“还不明白客人的要求吗?我今天是你的狗,你的奴仆,你的玩物。我要好好地伺候…您。”
羽诺瞪大了双眼,他看见师傅脸上露出的屈辱神情,心跳漏了一拍。
“赏他一巴掌,”江心澜很是满意这个饮泉,“身为奴下之奴,还敢这么嚣张?”
羽诺颤抖着手,主动打在了师傅的脸上。饮泉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起身,只是贴着地面,爬到了羽诺的胯下,陶醉地细嗅、轻吻。他像是乞求主人原谅的狗,卑微地匍匐着。
羽诺感觉下身一阵舒爽,汗水打湿了他微卷的齐耳发,带着魅惑叫了出来。
他听话地跪在客人的双膝之间,开始他的侍奉。
而江心澜见他如此乖巧,又回到酒桌上玩起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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