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进攻目的;然而作为一个体验初次的女性,她无法抑制快乐地想要感谢泷泽。大概是矜持、说不出更过分的话,因而只是不停地在泷泽的唇瓣上烙下自己的齿印,发出代表舒慰的哼鸣。
“嗯……啊……”
泷泽被她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这样就可以了吗?”她说着,握着女人的腰晃了一圈,肉物也顺势贴着娇嫩的壁腔滚了一圈,在硕大的龟头挤到其中一处地方时,香取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轻哼,手指跟着攥紧了泷泽背后的衣衫。
“那…是什么?”她茫然地想问。
“是香取桑的小骚点。”泷泽江温和地回答。
她一边说着,一边握着女人的细腰抬起她的臀瓣,稍稍抽出,仅将一小半的肉根埋进了蜜巢。香取优花不得不用膝盖跪在座椅上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等她调整好姿势,刚撑上泷泽的肩膀的双手却突然一滑,连带着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呀!”
泷泽抱紧了她颤抖的身体,继续有节奏地顶弄起女人敏感的弱点,敲击此处的快感似乎比先前的交合还要激烈,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渗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不要啊……唔…别顶那里……嗯啊……”香取优花的脸烧灼般滚烫,难以自控地发出了越发甜蜜的娇喘,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微微发颤。
哪怕是把座椅靠背往后推了许多,驾驶位还是太过于狭窄了,但就是这样局促的环境,这样单一的交合,香取优花难以想象光是靠腰肢的耸动,泷泽就能如此随意地摆弄她的身体。
逼得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腰臀的晃动来抵御g点一直被蹂躏的刺激,又被顶得受不了情热,身子软软地直想往下坐。
一双含情眼眸溢出水光,声音也变得轻而软地抱怨道:“太奇怪了……唔……”
“嗯……”泷泽江靠在椅背上做着运动,从下往上看着美貌端庄的女人撑在她身上起伏。
律师小姐似乎真的在全心全意躲避她的追击,因为害怕骚点被顶弄得厉害,甚至不惜扭着屁股将肉棒往深处吞。等不小心坐得太深,肏得她发出轻声的尖叫,她又仿佛受不了般,带出哭腔地呻吟着将屁股从肉棒上拔出一半,然后再因为层叠媚肉紧咬肉棒不舍松口,又恋恋不舍地坐下吞回去……无数次重复以上步骤。
于是在泷泽的眼里,这位头发尚且盘着,脸上妆容依旧精致,神情与动作却变得放荡媚气起来的端庄美人,就是这般全身上下基本赤裸,却披着一件扣子打开的白衬衫,和一副顶在脑袋上的金边眼镜、一只银色腕表,还有腕足上挂着的黑绳金铃脚串与白色蕾丝内裤,眼含春情、小脸酡红地撑着她的肩膀,一边自发卖力吞吃肉棒,一边在她眼前摇起奶来——你说那件同色蕾丝胸衣,哦,那已经被泷泽扯到另一边的副驾驶座上了。
车窗外的灯光透过树缝七零八碎地照亮了香取优花颈侧白皙的肌肤,那摇晃的奶肉偶尔颠簸过分、从白衬衫下展露身姿,便犹如雪丘翻浪,云层摇曳,尤其是乳沟间夹着那根束发的深色绸带,一时之间色气得令人心潮澎湃。
即便没有如纯子夫人那般的豪乳壮观,摇起奶时却仿佛大了几个cup,奶肉碰撞,竟翻涌出一股奇异的媚香,叫人怀疑是不是咬一口,就能从中吸出甜津的奶汁。
只不过还没等泷泽上嘴去咬,香取小姐就率先受不了地抱紧她的脖颈,眼前冒着白色的雾气,嗯啊浪叫着喷了出来。两颗艳红的、硬硬的果豆就此压在泷泽身上,挑逗般碾来碾去。
但它的主人好像是没它那么直接的,光顾着“呼呼……”喘气,泄力地枕在泷泽肩头,张着小嘴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余韵之中。似乎偶尔用脑袋、脸颊亲昵地蹭蹭泷泽的肩膀,如同一朵花依恋地迎合夜风,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放纵——这种矜持,难免又让泷泽开始怀疑上一刻卖力吃棒摇奶的家伙到底是不是这位香取小姐。
头上盘好的头发被她蹭乱了一些,古典风格的绸带在乳沟里陷得更深。泷泽想,香取小姐白皙的肤色果然很适合这样深色的饰品,一边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刚开苞,哪怕做过一次,肉棒真正拔出来的时候,花穴里层叠堆挤的紧致媚肉依旧不肯松口,如同吸盘一般被扯得向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才“啵”地断开弹了回去。
香取优花被这一下又弄得一声娇喘,双目失神且依恋地望向泷泽:“怎么了?”
“乖,我们换个姿势。”泷泽一边说,一边抱着香取优花下了车。
车内与车外仿佛在两个世界。打开车门,凌晨的微光闪闪烁烁,远方的海面上亮着灯塔,哪怕这里有树叶遮蔽,路灯晕黄的光依旧照亮了一小截夜幕。
香取被车外清凉的晨风一吹,原先迷醉的理智回转,一下意识到自己现下的处境——她这样近乎不着寸缕、仅靠一件白衬衫遮羞地被人抱在怀里,赤裸的大腿间夹着一根粗长肉棒、被肏得发红的腿心甚至还在滴水的状态——一旦不小心被人看见、或者拍下照片,都可以扭头社死一场了!
立时慌得连忙拍打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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