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腋下,然后丝丝缕缕地攀附上少女的酥胸。
冰凉黏腻的触感顺着乳房的弧度一路往上,纤细的枝条梢头瞬间缠绕住两粒淡红的乳首,缓缓收紧,将两粒敏感的软肉箍得红肿不堪。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史子眇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其中一粒乳首送入口中,用齿间轻轻刮擦了一下。
“啊,史君!”少女身体一颤,收紧手臂,反倒将乳首更往他口中送了几分。史子眇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抚慰着被冷落的另一颗茱萸,用指腹左右揉捏两下,又用指尖轻轻和软肉打了个招呼,轻轻往乳肉里按。
“这个力道可以吗?”口中含着茱萸,不时吮吸着嫩肉,史子眇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少女身体颤抖着,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圈圈缠绕着他的白发,脸上显出些隐忍的表情,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唔……好酸、胀……前辈别停,这样……这样很舒服。”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把孩子弄疼了呢。”史子眇轻声道,“这里好香……孩子没有身孕,为何有股乳香味?”
闻言,少女脸上更添一丝绯红:在颠鸾倒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大概是在广陵喝多了牛乳吧……啊!史君,它进去了!”
细小的藤蔓顺着青涩的乳孔刺入,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令少女一下子弓起了背,急促地喘息着。她低下头,侧脸紧贴着史子眇的脸庞,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过去,身体的起伏也带动银丝笼灯笼沙沙作响。
史子眇红着脸,微微松开口中的乳首,小声解释,“我现在控制不了它……情绪激动的时候它会自己出来。我试试能不能拔出来。”
说罢,史子眇竟然真的伸手拽住纤细的碧绿藤蔓,微曲食指向外扯动,少女吃痛,伏在他胸前,连忙制止他,“别——疼!”
史子眇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只好停下动作,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背以示安抚。与此同时,藤蔓得寸进尺一般,进入乳孔后,分散作丝丝缕缕,向不同方向进发。
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乳肉内传来一阵酸胀感,沿着乳首一直往深处走,被呼吸牵扯着愈发明显,几乎将少女逼疯。她皱紧眉头咬住下唇,试图忽略酸麻肿胀带来的身体变化。
但这些变化逃不过史子眇的眼睛,后者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对椒乳逐渐胀大,甚至忘记身下的律动,直到少女因乳尖的刺激缩紧花穴,才刺激得他条件反射般加快肏弄速度。
“太快了啊!史君前辈!”少女被他的力道冲撞得不知所以,花穴内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阳具狠狠碾开,直到龟头撞在花心上,慢慢往外退时,层层叠叠的褶皱又被缓慢地向外牵扯,带动着穴道内不断分泌的水液往外淌,在穴口处被下一次大力肏弄撞击成一圈白沫。
花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几乎谄媚般裹紧了阳具,如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依恋着史子眇的一切,即使被对方毫无保留的力道撞击到花心酸软,也没有一丝要抽离的迹象。
直到——
一只通体雪白的心纸君从两人散落一团的衣服中钻出,抖了两下被压皱的衣角,传出师尊左慈低沉的声音,“听闻你昨日在朝中受委屈了?不若回隐鸢阁,待到过完年再回广陵。”
师尊?
广陵王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要伸手将心纸君丢进木椟中,待两人完事后再找个由头向师尊解释。
史子眇恍若未闻,肏弄的速度不减反增,少女感受到穴内阳具的跳动感,猜想是他快要泄精了,但此刻事出紧急,她又担心暧昧的水液声顺着心纸君传到师尊那处,只好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唔——”史子眇吃痛,将脑袋搁在她颈窝处,低声轻呼一声,但好歹从情欲中抽身而出,忍着龟头将要释放的浴火,紧紧搂住少女,示意她回话。
“谁在那里?”没等少女开口,左慈先敏锐地捕捉到那声男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语调太过奇怪,竟一时间想不起来。似乎不是她的副官,也不是小徒弟刘辩。
“我……”少女张口刚发了一个音,就听见自己过分沙哑的语调,怕是脱水与方才呻吟伤了嗓子,只好清清喉咙,状作无事,“师尊,只有我一人。朝中……朝中不过与宗正拌了几句嘴而已……”
虽说史子眇停住了动作,她胸前的藤蔓反倒愈发猖狂起来,怪异的冰凉液体不断往乳肉内输送,直到她胸前的曲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圆润才停下来,粗略估摸竟是大了两圈不止。
藤蔓开始往外退,当少女以为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细小的藤蔓借着粘液在乳孔中前后抽动,频率和幅度都像极了史子眇方才的肏弄。又涨又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藤蔓肏了乳首……这个想法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乳首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拒绝。
“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吾也听闻了……”左慈再次开口,然而剩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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