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那怎么了?我还要把鸡巴捅进去,捣烂你的屁穴,让你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
“呜别,不要,别不说……”沈玉京被逼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流滑落,颤着唇委屈道,“阿弄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哥哥啊。
“妈的,你这个骚婊子别哭了。”沈弄狠狠的掐着他的奶子,用低哑的声音说出邪恶的话来,“知不知道你每次哭的时候,我的鸡巴都快硬爆了。”
沈玉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整个抱了起来,屁股顶在滚烫的性器被下压身体,把那东西一点点的吃了下去。
还要无助的抓着施暴者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松开,自己就被整个捅穿。
整根性器被后穴吃进去的时候,沈玉京抖着腿到达了高潮,尖叫着绞尽了肠肉,被整个压在身下。
“就像这样,干死你。”沈弄红了眼,在蠕动绞紧的肠肉中用力抽插,两只原本玩着他奶子的手下滑,掐着他颤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的耸动腰身。
噗嗤,噗嗤的大力抽捣,小小的穴口褶皱被撑平,边缘边缘泛白,沈玉京被捣弄的两眼翻白,垂在地毯上的雪白小腿抖着。
沙发连同地毯上溅出了一滩不明的水渍,沈玉京白嫩的五指掐住他的小臂,呜咽求饶,“太快了,阿弄,嗯…啊,干,干坏了呜……要被捣死了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沈玉京痉挛着被带上了高潮,猛烈的操穴才暂时停了下来,沈弄俯下身,坚实的后背跟他纤细的后腰紧密贴合。
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瘫到地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帮他延长快感,唇吻着他的后颈,在上面印下细密的吻痕。
“舒服吗?”
沈玉京犹未清明,脸垂在沙发上,喃喃道,“太深了……”
仿佛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内里,肠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被捅的顺畅,此刻全然讨好的含着坚硬如铁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被猛烈的肏干,滑腻腻的龟头刚好顶在那前列腺上,稍微一动作就是压着那一点狠狠摩擦。
沈玉京刚拱起的腰就一下子塌了下来,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吃玩着奶子,一点点的顶着那个地方磨,他崩溃的把头埋在沙发上,眼泪很快就浸透了一片。
偏偏沈弄还一脸无辜地凑近了他,“怎么了京京?”
“你,你混蛋!”沈玉京急的骂人,可翻来覆去也只有几个词,“变态,禽兽!”
“是啊。”沈弄笑着应了,按住了他的腰,慢慢的摇晃死命的磨着那突起的软肉,“我是禽兽,所以要干烂京京的穴。”
沈玉京在还没回过神来时,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狭窄的沙发上,臀部高翘,被打的艳红的双臀中粗红的性器狠干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口。
沈弄努力的耕耘着身下的这一片沃土,飞快的抽插,次次都顶在了最深处,黏腻的汁水飞溅,感受着手中身体的震颤,沈弄眼底腥红一片。
性器再又一次抽出时,大量的精液喷在了沈玉京颤抖的背上,“京京我终于找到你了。”异样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眼圈嫣红一片的沈玉京身体骤然僵住,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摩擦,“跑什么,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跑了这么多世界,被我干的你舒服吗?”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的时候,微凉的衣物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一只戴着纳戒的修长手掌,准确的捏住了他的乳尖。
黑色的衣物一角映入眼帘,上面是熟悉的暗纹,浅金色的牡丹纹在袖上,沈玉京连动都不敢动,怎么会是他?
“乖乖的,等这个世界结束了,就跟我回去,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关起来。”
男人声音低哑暗沉,手指灵活的伺弄着他的娇乳,另一只手触碰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白光一闪而过,靡烂的红肿处,就神奇的恢复娇嫩。
修长的手指狠捣了两下恢复如初的花穴,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就掐着他的阴蒂不放,沈玉京瞬间软了身子,他颤抖着,红润的唇角动了两下。
男人凑近到他的耳边,长长的墨发在他耳边晃荡,俊美的眉目阴沉,再三警告,“你知道什么是乖乖的吧,再乱跑,我就捏碎了你身上那只沉睡的系统。”
沈玉京瞬间瞪大了眼睛,却不敢挣扎,隐忍着,默默承受男人的亵玩,不知何时才能止息。
好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逐渐消失,沈玉京瘫软在沙发上,攥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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