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噙着奶头的一瞬间,那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的入了进来。
沈玉京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床上,修长的腿乱蹬,腰部却动弹不得,眼眶溢满的泪水流了出来。
“呜啊!太深了……”
还来不及喘口气,陈续就挺着腰,凶猛而密集的攻击着闭合的子宫口,被撑得发白的逼口儿只能看到一小节的性器疯狂进出。
里肉媚肉难以承受剧烈的肏弄,被干的乱七八糟,只知道温顺的吮着肉棒。湿软的媚肉蠕动着绞紧。
却被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肏开,在密集的抽插下,沈玉京被干得两眼发白,带着哭腔的哭喊着,想要挣开。
“呜啊……太快了,……好酸,子宫要被奸开了……不要啊啊——!唔唔……,混蛋不要肏得怎么快……受不了了……”
任凭他什么哭喊求饶,却还是被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的钉在原地,直到,陈续速度慢慢缓了下来。
沈玉京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理智,沾满淫水显得越发狰狞的性器从被肏的温顺的肉逼中抽出,在媚肉依依不舍的吮缠下。
又狠狠的整根入了进去,沈玉京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修剪圆润的指甲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一道道痕迹。
整根抽出又整进入,却都毫无疑问狠狠撞在了那慢慢张开嘴的子宫口,撞的宫腔酸软。沈玉京眼泪止不住的溢出。
如此百下后,宫口已经被彻底顶开,每每性器整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就重重的打在腿心,把腿肉打得通红一片。
而圆润的龟头也会狠狠的撞进宫腔口,半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就顶在里面,随时都要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去。
沈玉京每每被顶到宫腔,就爽的直翻白眼,微张的嘴巴都不受控制的吐不出艳红的小舌头。
在快感的巅峰脑子里只有白光,突然沈玉京想到自己是会怀孩子的,他有子宫,而这人从不带套!
微弱的挣扎无际于事,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了起的手指无力的在他的脊背上划过一道道红痕,“呜啊……阿续不要……不要再顶了,啊啊!又要被干穿!”
“呜呜,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唔唔。”
陈续冷笑了一声,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暗想,他何止是要射进去,还要把它灌满,射爆,让孩子从里面钻出来。
让手中肆意玩弄的这对骚奶子溢出奶水,胀痛的面前这个骚货,每天只能捧着奶子求自己吸奶。
到时候,他是一定要把这对骚奶子含进嘴里狠狠玩弄的。
陈续为自己的想象红了眼。
妈的,果然,乱勾引人的风骚小妈还是锁在床上,每天挨肏好了。
胯下巨物再一次狠狠顶入,半颗圆润的龟头卡在宫腔,没有再接着抽岀,而是掐着身下人的细腰,把两人交合的位置弄得更加严密,
微凉的精液这才凶狠的冲刷起敏感的宫腔内壁,很快就灌满了子宫,精液撑大了身下无力反抗人的肚子,却被龟头卡住,丝毫都泄不出来。
沈玉京瞪大了眼睛,却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哀求呜咽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太阳东升西落,沈玉京望着外面灿烂至极的夕阳,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多久,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每天在纸上记个天数。
可后来在越发频繁,且不分时间昼夜的剧烈床上运动后,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变得模糊。
但这个时间,那个禽兽也应该回来了。
沈玉京坐在窗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修长白腻的腿搭着,美的如同一幅画。
只是美人现在难免难狈,腿上尽是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单薄的白色衬衣里能够窥得雪白的身体上更是痕迹斑驳。
脚尖垂在木质地板上的右脚,脚背弓起,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细瘦的脚腕上有个银色的圆环,连着细细的锁链到了墙壁里面。
门被打开,陈续入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景,呼吸俨然急促了起来,沈玉京在剧烈频繁的性爱中熟悉的陈续的身体,和他给予自己的快感。
但陈续又何尝不是,他本以为吃多了会腻味,到时候就能把这个婊子赶出家门,看着他痛苦。
可现在,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这个婊子压在身下,狠狠灌满他的双穴,还有那被玩得越发肥大艳丽的奶子。
他要把这人身上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变成他的独有物。
陈续哑着声音,“吃饭吧。”鲜香浓稠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
沈玉京如同一株吃人精的玫瑰,眉角眼梢被精液浇灌的越发艳丽,此刻皱着秀气的眉头把粥推远了些。
吊着嗓子,拉长了声音,“不吃。”
沈玉京问,“小续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
陈续闻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想出去?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放他出去,给他自由,看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吗?奶子是被他吃大的,逼是被他玩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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