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面孔,却有着常人该有的黑发黑眼,喻梁浅笑着打量此人,见天色暗淡下去,自己便消除了隐身,获得了一张惊恐万状的脸。
“师兄,你,你还活着……”男人粗喘着倒退了一步,靠在宗门禁制旁。淡蓝的灵力波纹随他的靠近变得隐约可见,喻梁担忧地盯着那人被割去的半缕头发,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将人带离了危险的阵法。
喻梁看着对方眼中泛起的泪水,便想到萧童对分身的造诣果然非同一般,哪怕是自己,也造不出这般有自己的意识,能哭能笑的独立分身。
“别告诉他。”喻梁怀着恶意伸出手,手指间流出的灵力逼迫分身同意这句命令,让他不得不对着自己的话点头。喻梁看着黑发男人顺从的模样,双眼在他与本体相似的脸上流连片刻,最终放开了手,转身便要离开宗门。
“师兄想要去哪里?”分身任凭眼角的泪水流出来,依依不舍地走近了一步,他将手中的灵剑扔掉,张开双臂拦在了喻梁的面前。他穿着宗门统一配备的外门校服,青灰的布料勾勒出修长的身躯,显得人腰细腿长,颈长肩宽。喻梁打量了他几眼,对着分身想本体,方才祭台上的吻和再之前的拔剑相对,一天里,这个小师弟对他的暧昧态度真叫他勾起些难言的欲望。
“小师弟,你认得我?”喻梁伸手抓了一把分身的侧脸,摸上去果然细嫩,他的手指得了快感,心中便不舍得彻底抛下眼前的美色了。
那黑发的男人点了点头,殷勤地抹去泪痕,对着喻梁讨好地笑了,“师兄,我与萧童是通感的,他看见的便是我看见的,你过去怎样教导他,我都是知道的。”
“哦,那这样说,我碰你,他也知道喽?”喻梁揉了揉对方的嘴唇,两只手指伸出,插进了他的嘴中,丝丝的水声和热感传来,喻梁看着对方寻常至极的黑瞳,很是失望地抿着唇,放开了手。
“啊,师兄……是,他感受的到,”分身红着脸舔了舔舌头,他咽了下口水,看着喻梁的双眼很快便盈出泪水来,“师兄别走,他做得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喻梁闻言,侧目端详着那人的脸——萧童知道旁人不如喻梁那般偏爱自己的白发白瞳,他自己不屑于改变样貌迎合别人,几个分身倒都无一例外地变成了黑发黑眼,帮他在道观里完成些繁琐简单的日常任务。
“你要帮他向我道歉?”喻梁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顺水推舟的帮扶竟也有了意想不到的回报。
“是,师兄,他不该那般对你的,你分明谦让了,他怎好还对你下手?”分身闻言,颇为愤慨地点了点头。此时,本就灯火通明的三清大殿忽地传出几声剧烈的响动,喻梁转头看去,便知道是参加掌门继任仪式的众人发现自己不见了,便要急匆匆地取缔了萧童即位的流程,或许现在,那位白发的美丽师弟正面对着不知怎样的唇枪舌剑呢。
“啊,他可怎么好呢?我也该给他留下具分身才是的。”喻梁笑了笑,他将一只手平举,手指微微合拢,口中默念咒语,他的手中便逐渐显出一只同样肤色的修长人手,接着,不断有肉壁在那上头漫延开,不多时,一具神情冷漠的分身便抓着他的手,眨了眨眼睛。
“你,回去待着去。”喻梁指着远处不时传出吵嚷声的三清大殿,皱眉挥了挥手,那分身点点头,四肢僵硬地转头走了起来。
“呵,我在糊弄鬼呢?”喻梁看着自己化出的分身步履蹒跚的背影,冷不防轻笑出声,他叹了口气,从储物戒中取出身份腰牌,欲将其放置在管理出入的门前石狮口中。
“师兄,这样人人都知道你出门去了。”萧童黑发的分身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腰牌夺走,男人抓着他的手腕讨好地笑了笑,便将自己的腰牌递给喻梁。
喻梁不去抓那块外门弟子的腰牌,却扯着分身的手腕将他抓在了怀里,他忍了许久的怒火终于是爆发了,他将那人的手臂举高,一手下移,按在了他的臀上。
“师兄……”
“好师弟,我替你得了掌门的位置,你也该帮帮我啊,这具身子你也不必费心去找了,就交给我吧。”
“什么意思?师兄想做什么?”
喻梁低头将额头相抵,双眼透过那双平平无奇的眼睛,对上了尚在不远处大殿中的萧童,他笑着瞪大了眼,用灵力强行断开了这具分身和本体的连结,又顺着那断开的连结,牵引着部分神识飘到大殿中去。
“啊……”随着连结的断开,居于三清大殿正中、身着霓衣的萧童不得不捂着头呻吟出声,他还未来不及对着堂下的众人解释,喻梁霸道的灵力化身便爬上了他的肩膀。
吵嚷的大厅一时间安静极了,萧童身上一片酥麻,被身后莫名的触碰刺激得不敢转身,他惶恐地注视着还在对他破口大骂的宗门长老,十分忍耐才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
“意思是我绑架你啊。”喻梁带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仿佛身后的天尊神像出声呵责,萧童忍耐着咽了咽口水,对堂下要求他退位的长老回以苍白的否认。
“喻梁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所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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