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辕抱着阿梓站直了身子,让怀中这小女人完全腾空,只有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侧。
猛然被抱起的阿梓瞬间慌了神,想要挣扎却又被秦辕牢牢搂在怀中动弹不得男人有力的臂膀托着自己,让她觉得安全。
下一秒,炽热而坚挺的利刃一瞬间破开层层软肉肏进了最深处,顶在紧闭的宫口狠狠地磨,动作迅猛得阿梓连呼吸都有些打颤秦辕那根巨大骇人的东西如同楔子般朝上嵌进了自己的身体,还堵在那最深处,烫得吓人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肉刃上不住跳动的筋脉。
刚她还觉得自己尚能算是勉强可以接受现在看来是她莽撞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阿梓搂紧了秦辕的脖子用力,整个身子都在往上缩,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秦辕结结实实地按了回去,插得更深。臀瓣被掰开,还用力地揉,不一会她粉白的屁股便尽是秦辕的手掌印。
小腹好酸,还酥麻,涨得疼。
阿梓本是想要拒绝,花穴却不受控制般紧紧吸裹住了那粗壮的男根,连绞带吮,一下又一下,爽得秦辕头皮发麻。
说着不行,小穴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出去?秦辕沉声道他现在可是渐入佳境越操越勇,甚至是游刃有余了起来,一瞬间又成了平日里外人看见的那个风流浪荡的小王爷。
不是唔、太、太深了阿梓虽是这样哆哆嗦嗦地回答,眼神却早迷蒙已满是情欲。她的大腿绷紧夹住秦辕的腰侧,甚至无意识间朝前顶胯,渴求更多。
秦辕此时竟是比阿梓更为动情,他此时喉头干渴,早早红了眼。
他不该忘了自己是在哪里喝酒的玉春楼那样的地方,酒水饭菜里都该下过催情的药才正常。秦辕一口气喝了好几坛子,不光是酒醉人,光是那媚药就足够让他意乱神迷神智不清了。
深吸一口气,秦辕对准了阿梓蜜穴最深处的那一点,发了狠,连磨带撞。
大开大合不过几个来回,阿梓蜜穴深处的骚心便有些发肿,稍稍一刺激,大股淫水便会伴着秦辕的动作往外涌,从两人交合处向下滴落,不一会秦辕脚边便湿了一大片。
你说我这是在操你,还是在打井?这样多的水,怕是过一会要把整个瀛洲城都淹了。秦辕的声音很是邪性,让本就被肏得有些晕乎的阿梓更是欲乱情迷。
让这城中的男女都看看,世间竟还有这样的骚狐狸。秦辕迷乱得彻底,全凭着本能驱使操干,他是饿了数年,头回开荤的疯和尚,这世上只有阿梓一个人能破他的色戒。
阿梓胡乱摇头,两条腿也不安分地胡乱蹬踏,下身被秦辕那棉里藏刀的孽根撞得酸软,一阵阵快感从两人交合处传出遍四肢百骸,舒服到有些失神。
刚刚那种强烈的、让人难以自持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阿梓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根,只怕自己再尿出来。
她这一夹自己倒不要紧,倒是差点直接把秦辕绞出精来。
秦辕皱眉,一个转身将阿梓压在石亭的圆柱上,发狠一般地用力操她,撞得阿梓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震颤,后背抵在那梆硬的柱子上,硌得她生疼。
身子本就带着情潮皮肤滚烫,又猛地触上冰凉的柱子,生生激得阿梓连打来几个寒颤。
快感好生汹涌,阿梓手足无措,张嘴一口咬上了秦辕的肩膀。
随即,伴着极尖锐的呻吟,阿梓又一次被送至高潮强烈的情浪在她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爽得她感觉脚指尖都阵阵发凉,只无意识地蜷缩。
阿梓几乎全身都在用力,连带着她啃上秦辕肩头的尖细犬齿也在瞬间划破了男人的皮肤,血珠子不一会便渗了出来,顺着秦辕的肩背往下淌。
小狐狸口尖牙利,秦辕可是真正领教到了。可他现在有酒精加持,几乎感觉不到疼,只知道这小女人又被自己送上了高潮她的花穴疯狂痉挛,本就很是紧致的甬道此时绞紧了几乎操不开,秦辕喘着粗气,最后冲刺了几十下以后搂紧了阿梓,将自己悉数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爽,太他妈爽了。
不是自己孤坐空房、不用强迫自己克制隐忍,痛痛快快地释放自己嘶,真他妈爽。
那精水实在汹涌,一股又一股,撞上阿梓花道深处的回弯,激得她连着哆嗦数下,又小小地泄了一次。
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自交合处直往下淌。
秦辕的阳精几乎变成了灿金色,就刚刚那一捧就抵得上根长了十年的人参。
阿梓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秦辕肩颈处,一边喘气休息,一边感受吸收着秦辕射给她的精水里那充沛的灵炁,穴道的软肉一缩一吸,舒服得几欲失神。
早知道秦辕现在跟个行走的活人参一样,她还费心吧啦地修炼什么啊,天天跟秦辕睡觉交媾就好了啊,又舒服又省事,简直事半功倍嘛!
只是阿梓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她随即便意识到堵在自己宫口的那根肉刃几乎没有疲软或是要退出去的意思,只是稍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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