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不进去的深度。掌控酒瓶的人外怪物,捏着瓶身左右晃了一下,确认瓶口完全埋进子宫之后,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冰凉的瓶口已经被体温捂暖了,挤压顶弄那个小小的,却又格外脆弱的雌穴,人外怪物不知疲倦,因此它可以非常快速地顶弄起肉壁。
此刻,劳伦斯敏感的腔室被轻易掌握,雌穴在被不间断的奸淫子宫之后,它甚至自主降下,请求对方能大发慈悲地给予这小巧的宫室以高潮。
「王」一面挤压着劳伦斯的小腹从外界刺激它,同时酒瓶又不断地前顶,甚至用瓶口粗鲁地剐蹭内腔。
嫩肉扛不住被多次碾捣,早就松动的宫口也守不住内腔,就这样硬生生被肏开,连细长瓶颈下方粗大的瓶身都浅浅送进去些。劳伦斯还没来得及用子宫尝到一口红酒的滋味,就已经抽搐着绞紧了瓶子,淅淅沥沥地潮吹了。
淫水成股地喷溅出来,一部分从尿道那个窄小的肉缝里喷出,一部分则从湿透的子宫腔穴里涌出。
被逼到极端的高潮实在太过激猛,劳伦斯连尖叫都做不到,被动地上翻眼白颤巍巍到了一次顶点。
这个高潮持续的时间太久,肉穴抽搐着喷水,淫液从宫腔汇入那个红酒瓶里,与原本的酒液混合在一起。上好的佳酿就这样,从一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变成了混着血族尊贵的亲王的骚穴淫水的红酒。
这还不算完,触手忽然抬高腕足,把原本用来接纳淫水的酒瓶横过来——咕噜、咕噜。红酒从酒瓶瓶口向下倾泻,尽数灌进劳伦斯窄小的子宫里。
被液体倒灌的感觉撑得小腹鼓胀,他还被触手强行按在桌面上,小腹受到桌面的挤压,藏在深处的子宫又涨又痛,折磨与欢愉的快感都被无限延长。
劳伦斯本能地发出小声的啜泣,他能完全感受到腹腔被灌满的滋味,这感受快要让他崩溃,也让他在红酒滋养下露出前所未有的艳丽浪荡姿态。
“呜、哈啊不……请停……呜咿、好涨、呜……”
酒液完全灌进子宫,小穴嫩软多汁又被从深处灌满,等「王」终于舍得停下这样的惩戒过后,劳伦斯已经被灌的有些失神。
换做旁人,一定会被现在传闻中矜贵优雅的亲王阁下,这副淫浪骚软的姿态给迷惑到,但可惜「王」是个深藏不露的怪物,除了怒意与那些通过触手桎梏展现出来的控制欲以外,旁人再怎样尝试,也不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劳伦斯被肏得身上绵软,用雌穴喝酒导致他身上隐约透出一层粉色,倒显得血族这苍白的肌肤无端红润了些,看上去活色生香,更是艳丽。
然而「王」却不为所动,这个怪物冷漠地从无尽的虚空中投来注视,半晌,腕足猛地抬起,对准劳伦斯已经被抽到通红的臀瓣上又鞭打一下。
啪的清脆声音混着劳伦斯的痛呼一并响起,原本还插在子宫深处的酒瓶被拔出来,空瓶带着淫水和酒液的混合粉色液体一起离开穴口,没有东西堵住的淫肉立刻痉挛着缩合,挤出一些黏腻的,又散发着红酒的迷人香气的液体。
酒瓶被丢在羊绒软垫上,悄无声息,而「王」的触手则狠戾地挺进。
来不及发出呻吟,「王」的怪物肉茎再次捣进肿逼里。
「现在清醒了吗?」
「王」冷冷地教训着,怪物巨大的肉茎肏开还在颤栗的雌穴。劳伦斯正处不应期之中,嫩逼经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王」刚刚进入,他就立刻小腿扑腾着想挣扎——真是学不乖。
但这依然没有用,人外巨物硕大的龟头重重肏在穴里深处,把肉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仔细碾过,撞得身体几乎都要散架。
「别再故意冒险触及那些高强度的魔法封印,我不可能每次都给你兜底。」
劳伦斯听着,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已经被肉棒的顶弄肏到有些发懵,但耐不住「王」的声音根本不需要用器官去听。
对方的声音,对方想要传达的话语,一切都如同针尖一样插进脑海里——劳伦斯根本不需要去理解,因为「王」的本身就是意义,是规则,是法则——是劳伦斯应该刻入骨髓的本能。
可事实上,这件事就劳伦斯本人而言——其实“兜不兜底”这件事,好像也并没有「王」说的那么严重啊。
解读魔法带来的精神疯狂,早就已经在「王」的隔绝法术之下,逐渐消退。疯狂的呓语声不在耳边回荡,那么现在也没有必要,再用外物的帮助,从生理意义上帮助劳伦斯对抗那些污染。
可「王」却好像一改往日里那副模样——他平日里行事只要效率和结果,对措施与手段丝毫不感兴趣,可谓是把杀伐果断贯彻到极致。
按理说他对于劳伦斯,就仅仅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偶尔来帮劳伦斯救场,也不过是出于帝王少见的善心。那干嘛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出场,一次又一次地帮他呢?
劳伦斯也很奇怪。
又或者,王单纯只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选出来的亲王,就这样潦草地被污染成一具人偶。劳伦斯心想。
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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