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声劝退,「我没准备,下次吧。」
紧要关头,他还呵护备至,梁芙洛被感动冲昏了头。
於是,她在最清醒的状态下,做了最疯狂的事。
nv孩子抛却矜持,交付所有,先是在上扭腰索要,而後在下弓身迎合,进浴室清洗时又缠着他做了一次,希望能从此破除他所有担虑。
初嚐情慾,快感与痛楚交织,她最初一度痛得想哭。
可当看见他腰腹上的疤痕时,梁芙洛就什麽也不管了,她只想吻他,让他知道,她有多麽确信这一刻在她心里的念头。「江以默,我ai你。」
听闻,男人不再克制,用着相同的热烈回应,毫无保留。
「还痛吗?」江以默低问,指腹摩挲着nv孩子的耳根,动作亲昵,声音沉得撩人。
从警五年,梁芙洛早已习惯与疼痛为伍,以致於在昏暗的光线里,他没能察觉她有一段时间都在隐忍,直到後来进了浴室,看见nv孩子眼眶sh红,才发现自己做得狠了。
梁芙洛咬唇,耳朵被他r0u得发烫,却也没躲开。
她摇头,「不痛了。」
江以默知道她有多会逞强,好声劝着,「我做了午餐,吃完再回来睡,今天就在家休息吧,晚点我送你回去。」
「不行,都说好要出门了。」梁芙洛不愿意,答应他的事她不想食言,何况他昨晚提起时是真的期待,现在又是暑假期间,平日也能进出校园,时机再好不过了。
「芙洛??」
「是你说想更了解我的。」她抿唇鼓颊,眼神无辜,嘴上却刻意扭曲他的用意,「要是不出门,我就当你只想了解我的身t。」
江以默呛了下,立刻收手起身,「衣服我放浴室里了,你梳洗好就出来吧。」
夏至时节,日光灿烂,neng绿的藤蔓爬满斑驳的砖墙,校门口是白了发的校警。
梁芙洛牵着他穿过前庭,走上穿堂,绿se的公告栏上依旧贴满了各式竞赛的佳作和校排名单,c场边的升旗台上国旗飘逸,她想起了春去秋来都避不掉的周会。
「小时候,大人们都喜欢拿我和我哥做b较,我哥天生就是念书的料,每个科目都拿手,ga0得所有老师见到我都要我多学着他一点。」
梁芙洛耳根子y,旁人越是要她去做的事,她就越不想做。
梁禹洛靠念书拿奖,她就偏要唱反调,成天就往田径队跑,最终在全中运上替学校拿了校史第一面短跑奖牌回来。
上台领奖那天,所有人都替她鼓掌喝采,连校长都祝贺,班导却在周会结束後把她叫进了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梁芙洛,你觉得你能跑多远?」
她既非科班出身,成绩也无法保送有t育系所的大学,前途一片堪忧。
「後来想一想,不如去考警校吧。」梁芙洛笑了笑,戳破了他最初问起时的谎。「至少当邻居问起nv儿做什麽工作时,我爸妈还有脸说得出口,不会和儿子差得太多。」
江以默略微收紧nv孩子的手,无声安慰。
她抿笑,说了声没事,牵着他走过长廊。「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爸和我哥管我管得很严的事?」她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又接着说,「但没说你应该也感觉得出来。」
江以默失笑。
nv孩子领着他走到了t育馆後方,围墙和建物之间是不满一米宽的窄小砖道,两人牵着手,得一前一後才有办法走。
「以前念书的时候,最辛苦的不是每天两餐的练习,而是躲我哥的眼线。」想起当时下了课就作贼躲藏的光景,梁芙洛忍不住笑了,「後来真的没处躲了,就只能来这。」
男人蹙眉,「你不怕危险?」
梁芙洛回过身,见他表情严肃,不禁失笑,「都忘了你跟我哥同年,也是老古板。」
听见这评论,江以默气笑。他弯身,与她平视,偏头问:「所以,你和那时候的男朋友躲在这里做什麽了?」
梁芙洛扬唇,刻意激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啊。」
nv孩子下颔微扬,眼尾上挑,小脸明媚挑衅,江以默想起了初识时她也是这个模样,自信高傲,在有把握的范围内特别喜欢惹人不快。
男人低笑,直起身,把人拥进怀里收藏。
梁芙洛轻怔,男人再次弯身,薄唇覆在耳边,气息清晰,「希望你们只做了这样。」语声半顿,他偏首,亲吻她的後颈,在上头留下浅印,「再多,我会生气的。」
sh热的触感化作麻栗窜遍全身,梁芙洛低叫了声,音se暧昧。
她连忙咬住唇,赧睨他一眼,「江以默,这里是学校。」
江以默轻笑,「你也知道这里是学校?」
梁芙洛红了脸,想着这男人也是小心眼,都十年前的事了,还能吃醋。她抬手轻攘,嘴上却是讨好,「我那时候还小,哪能做什麽,就这样了,真的。」
江以默却没放过,难得较真,「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哪那麽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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