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裕丰此时能来,是顾雨宸万万没想到的。
桌边二人双双站起,陈润絮更是向后退了一步,心中不情愿,也还是对顾裕丰恭敬作揖:“顾老爷,您来了。”
顾裕丰的视线始终落在顾雨宸身上,见他低着头不看自己,再加上昨天他对自己驱赶之事,其实还仍心存芥蒂:“想着昨日小三儿赶我走得决绝,今日特来看看是不是还在生气,不承想是我来错了时候,原来能哄你的,已经来了。”
“颂菊,送陈先生离开吧。”顾雨宸没理会顾裕丰的怨念,朝着他遮挡的门口大声喊去。
顾裕丰没打算善罢甘休,他的愤怒无法掩饰,在陈润絮看来甚至刺眼:“当年你死乞白赖说要做我的妻子,今天反倒不甘寂寞,一副要反悔的架势。怎么?你还真是下贱胚子,一天没人与你苟且你就不舒服?!”
“家主,我劝您还是放尊重些,不要说这些无凭无据的气话,更别诬陷外人。”
“我诬陷你?这都在眼前了,我这怎么还是诬陷啊。”
陈润絮插不进言,只能尽量看着形式,生怕顾裕丰对顾雨宸动粗。气氛焦灼之际,他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插在了二人中间,却又足够说完便脱身离去。
他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不为顾裕丰的情绪所惧:“顾老爷,顾夫人也已怀孕两个月,正是喜悦之时,还请不要激动行事,以免破坏了府内运气。”
“他何时怀孕两个月……”
“我说的是徐夫人。后院上下都交给了她打理,也是您名正言顺娶入的,这……您不会忘了吧。”
怎么会忘,八岁与之相识,十五岁私定终身,说好待他海外学成归来便迎娶她进门,顾裕丰明明白白,却不过是在今日顾雨宸的冷淡里,又变得糊里糊涂。
“若像您所言,谁是重要的才值得您置气,那您将三少爷放在这偏院,任凭外界流言蜚语,这么不重要的,你有何必还为之在意生气呢?”
陈润絮点得太明了,是怕顾裕丰还不肯轻易作罢。他鞠了一躬,反身与顾雨宸告别,还不忘用眼色问他,此时是否还需要自己继续帮助。顾雨宸轻轻摇头,与他告别,波澜不惊到甚至有些麻木。
他正大光明地走出去,谢绝了颂菊送别的好意,临走到门前,不知怎的,竟又回头看了一眼。
可那门中只是看似无事,顾裕丰的下人合门走出的时候,陈润絮心中,还是不免为顾雨宸担忧。
就怕好梦惊醒,可人生就是世事无常。
待人离去,屋内只剩下了顾雨宸与顾裕丰二人,而陈润絮算是给顾雨宸提了个醒,他坐回原位,再次也背向了顾裕丰:“徐夫人刚怀孕,你三天两头往我这边来也不好,还是去多陪陪她吧。”
“今日要不是有人来禀报,告诉我陈润絮入了府,还是来你的院子,我是来都不会来的。”
“若您执意相信您相信的,那我也没有办法,扫了家主性还请莫怪,就请回吧。”
“那日出院子,你去了家祠,是吗?”
顾裕丰语气冰冷至极,像是有意在对自己这件无错之事强加审判,把白得也要说成黑。顾雨宸肩膀明显耸停在一个高度,过了许久才再次放下。
没办法,他还是不太会掩饰自己,这种种落入顾裕丰眼中,更是对他的慌乱一目了然。
正如顾雨宸所料,当他转身,顾裕丰已经撕下了善的面具,如果没猜错,这一次的撕破,也将会是永远。
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管他背对还是面对,都要他面向了自己。他双手捧起他的脸,露出的微笑标准却又极具诡异,顾雨宸面不改色,身下却有了明显的颤抖,只是他将自己死死困住,所以才反抗不得。
“都看见了,所以你干脆把陈润絮叫来,为了今日来商量对策。”
“顾雨宸,你真当我不知情?你可别忘了,如今这府内上下都是我的人,我刚刚说那些话,不过是想羞辱你和陈润絮,毕竟我可太清楚了,你这种货色,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顾裕丰还是掌握着主动,把他从座位上带起,待他站直,眼睛就盯在了他的盘扣上,伸出手慢吞吞地解起,似是对他故意折磨。
“身下多长了条缝的男人,还想要人真心爱你、对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若你真像说得那么厌烦我,何必还要解开扣子对我羞辱?你就该离我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贱东西,你就和这卑鄙的顾家一样,活该如今得此下场。”
顾裕丰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节玉势,在顾雨宸长袍脱落,只剩内衬时,他交到了他的手上,得意着坐在了凳子上,彻底交换了气势。
“自渎给我看,我不满意,外面那个颂菊,府里的刘妈妈,还有陈润絮,我就都让他们遭殃。”
顾雨宸拿着物件不知所措,镇静不了的思绪如同乱麻,顾裕丰踢了他一脚,正好足够他站不稳,跌坐在床上。
最后那东西怎么进的自己的体内,顾雨宸压根没了意识。疼痛与冰凉将他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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