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他才越感兴趣,兜兜转转,顾雨宸曾经是他最厌恶,如今他却又最渴望他能臣服。
可惜了,顾裕丰还是不会爱人,人们都纷纷与他离心,表面的平稳不过是假象。
顾裕丰奇怪徐义真为何开始频频外出,那只不过是因为顾雨宸与她都深知一个道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做些自己本来就想做的事情。
她没去冯家的医馆,而是去了陈润絮那里。提到陈润泽,顾雨宸有些无奈,却是说若是姐姐觉得冯家医馆人多,不如去顾陈医馆,那边人少些也不会很累。
徐义真认真听取了顾雨宸的建议,可去到那之后说明来意,陈润絮并未是厌恶与驱赶,而是踌躇之下,问了她一个问题:“雨宸他……可还好?”
这时徐义真才知,原来并非陈润絮要恩断义绝,而是他的最后一封信送出之后,得到的答复是祝他平安。他以为是顾雨宸自己不想见他了。
可徐义真却一下子就猜到,一定是顾裕丰从中作梗,拦下了书信,从而阻断了两个善解人意之人的交流。
她本想把这件事情告诉顾雨宸,却不承想回去后,先得到了顾裕丰的质问。原来是他那日又想到了自己,想来与自己倾诉顾雨宸的事,却又在知晓了自己是去了陈润絮那里后,心里不平衡且气不过。
她诧异顾裕丰的到来,却也顺便压下了告知的心情,毕竟眼前的人才更难缠。
“家主到来是为何事?”
“你去了陈润絮那里?为何你也不去自家的医馆。”
一个“也”字,将顾裕丰心中的疑惑不解尽数包含,徐义真瞬间安下心来,明了他大抵是又吃了顾雨宸的闷:“冯家医馆无我也没什么影响,我换个地方,也少些事端。”
“你现在也和他一样,一样对我客套。”
徐义真屏退了妙芸,屋内霎时只剩下他们二人。她背过身去,禁不住面露出对顾裕丰的嘲笑:“二郎,走到今日,都是有始有终的。”
“若你觉得喘不上气,我愿意与你和离。”
青年的爱慕消逝之后,又等了数年,她等来了这么一句迟来的话。可是为时已晚,若再早清醒些,还无顾骏安这个孩子,她一定会选择脱身。
只是现在她已不是一个人,他要想他的儿子,更要想从小被寄养在自己身边的顾维朝。
顾雨宸是将顾维朝全身心委托给了自己,她不可能辜负。他们在这个院子里,都是受害的可怜人。
“家主,我会当好顾冯两家的主母,也还请你今后好好待你心里最在乎的人吧,你知我说的是谁。这么多年了,无论你面不面对,三郎在你心上,是恨是爱分不清没关系,可是你在乎。”
徐义真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次,始终是背对着他的方向,只仔细看着手下的茶杯。
她想,这人也应该觉得抹不开面子离开了,只是身后还是良久未有脚步声,他走去了门边,却停在了那里,默默伫立。
“我在乎,但再在乎他也不当真了。义真,我残忍吗?”
“善决,自从你又叫回这个名字,你确实比做顾裕丰的时候残忍的多。”徐义真未留情面,她也想要收敛,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
太贪心又太自私,所以才会活该如此。
顾裕丰一直都懂,只不过近来名利双收后才会想要惋惜,也罢,无需奇怪,这不过就是自负男人的通性。
顾茗记得,自己一开始的读书认字,就都是顾雨宸教的。
顾裕丰来了就会坐在自己身边,陪他们一起,可顾雨宸不会假手于他,还是亲力亲为。
不知哪一刻,她感觉到顾裕丰变了,变得对自己有耐心,也对顾雨宸有耐心。
自己读书的时候,若是顾雨宸在一边摆弄花草,顾裕丰也要跟过去,问他这花草是什么品种,要不要帮他浇水。
自己有不会的字词,本不会主动询问顾裕丰,但他发现后,竟自己就会凑过来教自己读起,还给她耐心形容,生怕她不理解。
只可惜,这种感觉依旧是假的。
她五岁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哥哥,她好奇地问过顾雨宸,为何自己的哥哥从不来看自己和爹爹,顾雨宸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发,告诉她哥哥要用功读书,太忙才没法来。
只是她后来才发觉,顾雨宸也不给顾裕丰主动提及自己的哥哥,反倒是顾裕丰经常用这样的借口想要于顾雨宸缠绵,要他对自己多停留注意。
顾雨宸不需要有人给他讲顾维朝的事情,因为有人会为她打听,带来信息,可还是架不住顾裕丰总会主动提及。
他的提及不为别的,只为借此再去伸手解他的衣扣,最后和他欲火焚身。
抗不抗拒,顾裕丰都会这样乐此不疲地钓着他的兴趣,虽不是每每都落脚到情爱,但当他只是单纯与自己说起顾维朝的事情时,顾雨宸反倒会瞪大眼睛,然后再眨一眨。
“怎么了?”顾裕丰对他这样的反应捉摸不透。
“只是告诉我,这次什么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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