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慰维儿用的,我以后都不会走。”
顾雨宸对顾裕丰了如指掌,顾裕丰也知顾雨宸的看穿,所以车内人眼中连心虚都未来及浮现,就先一步换为了内疚。
他直接伸出手,使了力把顾雨宸拉上了车,立刻便放下了帘子。
“宸儿……”
望进那一双眼睛,顾裕丰却止住了他的欲言又止。悲痛尚存在顾雨宸的眼中,只可惜,他已经历太多痛苦变得麻木,手抚上顾裕丰的手背,转眼就笑得憔悴:“您是家主,不能只惦记我,您现在应该撩开帘子,去安置好小姐。”
你不是顾裕丰,也不是冯善决,你是一家之主,出门在外便是浑身礼教束缚,你不该谈情说爱,这不是家主的威严与风范。
别人可以不遵守,只是顾裕丰逃不掉,因为无人再想与他互诉衷肠。他身边的人以后再面对他,将各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
规整的宅邸,得体的礼仪,众人眼中道德的代表,顾裕丰却惊慌失措了。
失去了,还是什么都失去了。
满眼稚嫩、绝不会说大道理的顾雨宸,如今已坐高台,看透一切,再也不会与天真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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