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鸣心里得意,脸上表露出惊讶神色,略显犹豫:“这不好吧?”
孟林晚扭头问:“你不愿意吗?”
说话时又忍不住磨起穴。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独裁的队长,既然楚鹤鸣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但穴真的好痒,好想被操……
孟林晚咬了咬唇,低吟一声,撑着洗手台站直身体,捡起地上的睡裤就要往身上套。
楚鹤鸣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发展,明明上一秒还张开腿求操的队长,怎么一转眼就穿衣服了。难不成他准备生生把药效忍过去?
这怎么可能!
楚鹤鸣暗自嘲笑着队长的不自量力,眼睁睁看他穿好了裤子。他并不着急,只等着队长忍不住再次祈求。
可他的队长并不准备求他,甚至走向门口像是要出去。
楚鹤鸣这下有些着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问:“你去哪?”
他连内裤都没穿,这么一副欠操的模样,出去干什么?
楚鹤鸣心里醋意翻涌,更打击他的还在后面。
小队长迷蒙着眼,被他抓着手腕就忍不住把身体靠过来,两只腿饥渴地蹭在一处,声音都不稳了,却说:“我去找别人。”
别人?!
楚鹤鸣脑袋嗡了一声,咬着牙:“你想找谁?”
找谁?孟林晚犹豫了一瞬:“找……陆冕。”
毕竟另外两个队友并没有要求他帮忙过,大晚上孟林晚也不好打扰人,但陆冕不一样,他帮过对方两次了。
“你和陆冕做过?”
楚鹤鸣完全不知道队长的想法,此时他的心理活动和白日的陆冕意外重合——都恨不得拿把刀把对方给捅死。
队长黑白分明的眼瞳看着他,明明氤着一层水雾,却那么无情:“你放开我。”
“我不放!”
怒气在胸中翻涌,楚鹤鸣横抱起队长往床上扔去,三两下就剥去睡衣,压到他身上掏出肉棒,对准湿淋淋的水穴捅了进去。
他快速耸动着腰,伏地身体看着他的眼睛逼问:“怎么样,陆冕难不成比我好?我干你不爽吗?”
孟林晚略有些迷茫,他不是不愿意的吗?怎么一眨眼就改变主意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楚鹤鸣操的他很爽,瘙痒多时的穴终于被填满,让人感到无限满足。孟林晚双腿盘在陆冕身上,迎着他的动作抬高臀,好让对方能操的更深。
“嗯……嗯嗯……”
“爽不爽?”楚鹤鸣揉着身下人单薄的乳肉,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
“好舒服……”孟林晚实话实说,他爽的现在就要喷了。
“陆冕也能把你操爽吗?”
男人们在床上总喜欢做这种无聊的对比,但楚鹤鸣不提陆冕还好,一说起他,孟林晚便觉得后穴的瘙痒无法忍耐。
他睁着眼,因快感积蓄的眼泪盛满眼眶,眼前一片迷蒙,连身上人的脸都看不清。恍惚间脑海里出现了陆冕的脸,和他插在后穴的粗壮肉棒。
现实里,楚鹤鸣的肉棒一次次操到阴道最深处,龟头顶着宫口,妄图把最后一截也插进来。他上翘的肉棒一次次刮过骚点,快感积蓄,敏感的穴肉吮吸着肉棒。
孟林晚挺起胸,手指在楚鹤鸣后背刮过一道道白痕。恍惚间好像有两根肉棒同时在操他。饥渴的后穴蠕动着,肠液浸湿了穴口。
绞缩的穴肉让肉棒难以行动,楚鹤鸣额头被逼出了汗,却仍然一次次抽出再撞入最深处。宫口被顶撞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队长抓着他的肩膀,缩着臀试图躲避,带着泣音求饶:“别、别进去了,太深了!”
“还不够深!”楚鹤鸣抬高队长的腿固定在头顶,让他的身体抬高,屁股对着房顶。他自上而下地插进去,拉着队长的手让他摸着交合的地方。
“你看,还有一截在外面。”
孟林晚摇着头,又被操到宫口:“呜……太深了!”
楚鹤鸣却问:“陆冕没操到这吗?那他的屌真短。”
“不是……嗯……”孟林晚被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双标的楚鹤鸣此时并不想从队长口中听到那个名字,于是堵住了他的唇不允许人说话。
孟林晚的呻吟也被堵住,舌头被他吃进嘴里。深夜的宿舍里只留下撞击的“啪啪”声与黏腻水声。软烂的穴终于在连续撞击下一泄而出,喷涌的潮水浇在肉棒上,也让楚鹤鸣差点泄出来。
他忍得额头青筋都在跳,硬是没射,不等队长高潮余韵过去,就又往宫口上撞。
高潮后酸软的声音经不住这样的操干,孟林晚酸的受不住,呜咽哭泣。
楚鹤鸣放开他的唇,听着队长的泣音,狠心撞着宫口,那紧闭的宫门在连续撞击下终于软化,悄悄张开入口。下一瞬,鹅蛋大的龟头便强硬挤进了柔嫩的宫苞中。
幼嫩宫苞被侵入,强烈的刺激让刚经历过高潮的孟林晚再次潮喷,他浑身颤抖着,一瞬间好像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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