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能拼了命地仰头吞咽,颈间青筋因发力而紧绷。
他不知道自己卖力的样子落在楚游眼里更像是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了,手指慢慢摸索到他的耳垂,感受到触碰的时候程祈安微微侧头,拿耳朵去蹭她的指尖。
空气忽然变得安静,许久后才响起楚游的喘息声,程祈安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凭借掌心下的躯体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舒服,直到她的腿根开始颤动,他也跟着激动得发起抖。
他又硬了,却只敢夹紧大腿,急躁得唇舌的动作渐渐粗糙,变得横冲直撞,把楚游事前的教导都抛到了脑后。
“轻点,”楚游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激灵,理智回笼的同时头顶也挨了一巴掌,他“呜呜嗯嗯”地答应,竭力平复呼吸保持冷静。
水声四起中他似乎听见楚游还说了一句什么,但仅仅只言片语,时间分秒过去,楚游再也没开口,偶尔听到几声低喘,她的反应更多还是在身体上,比如快要高潮时,她骤然扯住了程祈安的头发。
疼得程祈安的动作顿了一瞬,后脑勺的疼痛却更甚,他只得卖力表现,舌头动得麻痹了也不停下。
他想停也不行,不知觉间头已经被两条柔韧却有力的大腿缠住,脸被摁进肉浪间,不允许他再动弹分毫,直到她浑身震颤着结束高潮才稍稍卸力。
“啊!……”程祈安被强行扯离了她的身体,舌头已经彻底没了知觉,还待憋得满脸酡红、大张着嘴、伸出舌尖喘气时,楚游已经俯身吻了过来;她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嘴唇也一样带着颤,吻得却很凶,吮吸啃咬,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地凶狠。
吻闭,唇齿分开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舌间扯出丝,被她轻描淡写地拿指腹抹去。
程祈安则是一脸状况外,双眼迷离,其中还有几丝甜蜜的幸福,然而这片刻神游也让他彻底错过了与楚游温存的机会,眨眼间,楚游已经冲洗完从浴室出来。
“舌头痛。”他跪坐在地,向已经在敷面膜的楚游撒娇,“下面也好痛。”
楚游目光落在他腿间,一丝不挂的身体让她看的很清楚,这会儿他还勃起着,说的应该是胀痛。
她淡淡移开视线,独自上床闭目养神:“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程祈安其实只是嘴上说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已经够他消化大半天了,这一会儿的难耐又算得上什么。
也许是最后那个吻让他很有成就感,他趴在床边,有点期待地看着楚游:“我的口技怎么样?”
“很烂。”她累得眯起眼,于是疲于应付,只侧躺着如实评价道。
小小的言语打击并不会让程祈安失去信心。他想着,这说不定是楚游的暗示,是要他努力学习再接再厉的意思,于是在楚游看不懂的神情里高高兴兴地钻进浴室,解决完才出来,正待爬上床再与心上人睡前亲热,就被楚游一脚踢了下去。
“我不是说过今晚你睡客厅吗?”
好吧,看来还需再接再厉——各个方面的。
程祈安吃饱喝足,得寸进尺也够了,他如捧着皇帝给的恩赐般捧着楚游随意丢给他的毛毯,乖巧地跑出去睡客厅,关门前还甜蜜地说晚安,尽管楚游并不回应,他还是枕着沙发扶手餍足地闭上眼。
一夜好梦。
程祈安是被一个女人叫醒的。
他只当是楚游叫他起床,毕竟他们前一晚那样暧昧,幸福过后的延续自然也该是他想象中一般梦幻。
然而并不是,眼前清明后他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个系着围裙的中年意大利妇女,她的口音有点重,让本就意语平平的程祈安听得一脸懵,下意识回头看向卧室,发现门开着,里面却没人。
“姐姐?”他急忙爬下沙发,因动作太急差点跌倒在地,被女佣扶了一把,来不及道谢就跌跌撞撞跑到卧室门口,屋子里的陈设一览无余,床单整洁,地板干净。
去哪了?他抖着手掏手机,打开通讯录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无奈程祈安只得回头硬着头皮与女佣交流,正说着,门忽然开了,楚游站在门口抖去伞上的雨珠,脱下雨靴才进来。
女佣见状赶忙丢下状况外的程祈安迎上去,替楚游接过外套和手包;今天有雨,她在大衣里加了件修身的黑白条纹针织衫,拉链到顶束住脖子防风,显得脖颈很是修长,低头换鞋时鬓边碎发垂落脸颊,被程祈安眼也不眨地盯着看。
楚游换完鞋子瞥他一眼:“傻站着干什么。”
“嘿嘿,”程祈安傻笑,“我还以为你走了。”
楚游不回话,只是问他:“饿了吗?”
程祈安如实说饿,其实昨晚做爱时就已经饿了,没好意思在那个氛围下说出口,做完后更是由于太兴奋而忘了口腹之欲;此时经楚游的提醒才想起,肚子应景地发出嗡鸣。
女佣的动作很利索,和往常一样做好三明治端上桌,在楚游的额外要求下又热了杯牛奶,一齐推到程祈安手边。
楚游早在出门前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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