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的节奏和软肉摩擦,实在让他心痒。
少年伸出湿淋淋的手指和中间夹着的珠子问他:“里面还有吗?”
语气太认真,甚至带了年轻人特有的天真。丹枫吐出手腕,还没回答就潮吹了。
景元又问:“没有了的话我可以进来吗?”
虽是询问的口气,硬挺的阴茎已经顶到穴口了,不应期的丹枫微吐舌尖不想说话,放松的姿势却是默认,他向来纵然小辈。于是景元就进去了,充分使用过的穴很湿很滑,有点温吞,和自己用手弄完全不一样,迫不及待就插到底。还没等他好好感受,一只手忽然拍上他的肩膀。
“这就出精了?小孩果然不行。”
应星嗤笑着把他推开,将丹枫搂到怀里。那人浑身没骨头一样半阖着眼,却去牵景元的手,嘀嘀咕咕地说:“你第一次刚进一个头就射了,谁是毛头小子。”
这就轮到景元笑了,应星掐着丹枫的臀肉说:“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我又没胡说八道。”
他的嘴被堵上了,一下子尝到成年人的腥臊味和汗味,那里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牙齿磕碰让应星发了火,恨不得一直肏到喉管里。边上的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爬过来,再次插入丹枫翕张的穴口,把流出来的精液又顶回去,打出细腻的泡沫。
最终丹枫在过量的快感中晕过去,这场荒唐的性事才告终。
“阿姐还好吗?”
年轻者有点害怕,拿棉棒沾了药膏轻轻擦着丹枫撕裂的唇角。
“小猫崽子,你在村里的时候见过耕田累坏的牛,见过被牛耕坏的田吗?”
年长抱着手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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