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再说吧。”
守在外头的侍女进门催促,重雪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袖子离开了。
临近傍晚,重雪才迟迟归来。他满脸疲惫,枕在温潜的大腿上,埋怨心烦。
温潜梳理着他茂密柔顺的秀发,玩笑道:“堂堂大教主怎么是个小孩脾性?说出去惹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重雪的手腕勾着温潜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是你吗?”
“我更不敢了。”
他张嘴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碰到了重雪的脸颊,继而发展成了亲吻。温潜像小猫舔水一样一下一下地亲重雪,重雪却不感到满意,将他抵在身后的靠背上一通乱亲。
重雪的手打开他将欲合拢的两腿,趴在他耳边问,湿没湿。
温潜被亲得一塌糊涂,脖子和脸颊像起疹,红了一片,“你怎么这样不矜持?”
重雪不解道:“矜持什么?”
外院突然传来一阵异香,重雪起身趴在窗台上,叫温潜一块过来看。
几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被领了进来,她们身着华丽的长裙,前胸、手臂和脑袋上都压着繁复的金饰,迫使她们行走的姿态加倍庄重。
“她们是?”
“苏晚芝送来的。”
“你今早见的就是夏禹楼楼主?”
重雪眨了下眼睛,算是默认了,接着抓着温潜的胳膊,提醒道:“你仔细看。”
这些少女细长的手腕上都挽着一只竹篮,里边放着的都是不尽相同的东西——石榴、蜂蜜、葡萄、葵花籽、莲蓬、珍珠以及酒杯。
平日里替重雪梳头的那位侍女号令其他侍女收走她们手中的东西,再蒙住她们眼睛。
她们七人围成一个圈,梳头侍女手执了一块糕点,在每个人的鼻尖扫过。
“这是做什么?”温潜不解道。
重雪勾起嘴角,道:“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侍女们拿出一支像鱼竿的器具,那块糕点被挂在了绳子的末端,悬吊在七人当中。
原本端庄的少女顾不得仪态纷纷张开嘴抢着咬到那块在空中来回晃荡的糕点。
看了一会重雪就觉得没劲,于是合上窗,枕在温潜肩膀上,道:“要是天黑之前还没人咬到,今晚还是你陪我,如何?”
“你是万人之上的教主,想怎么样都好。”
重雪凑到他眼前观摩他的脸色,“你分明嫉妒了,嫉妒了却不说,不说难道要我猜吗?”
“我不是嫉妒,是担心你。”温潜看着他的脸,用手背怜爱地蹭了蹭,“我不想别人弄脏你。”
重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巧外面响起了少女惊喜的尖叫声。
“我咬到了!是我咬到了!”
重雪将脸颊贴在温潜掌心,道:“那我答应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碰其他人。不过既是送来的礼物,岂有不收之理,那你替我睡了她吧。”
温潜一愣,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有何不可?反正她们也没见过我,你说你是重雪,她们不会不信的。”
“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我不愿碰她们。”
“你是嫌不够年轻貌美?”重雪解了他的腰带,手不老实地钻进温潜的两腿间,在干涩高热的软穴外来回试探,“你就不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在重雪的挑逗下,温潜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我做不到与其他人同床共枕。”
重雪抿嘴一笑,故作苦恼道:“那可如何是好?还有谁能冒充我呢?总不可能选个丑的,也不能选个残的,更不能选个老的吧?”
“你不收又何妨?”
“不收岂不是不给夏禹楼面子?”
温潜也不知如何是好,动摇了念头,索性让重雪睡了她便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重雪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温潜听完睁大眼睛,“真要如此?”
重雪双臂环抱,道:“你连这都不愿意,我可没办法了。”
入夜,温潜双腿盘踞坐在重雪的床榻上,即便未见其人但凭借着敏锐的五感他连对方迈出的是哪条腿都一清二楚。
进来了。
人还没走近,温潜率先闻到一股异香,和傍晚从外院传进来的一样,只是浓烈了许多。
少女跪在珠帘外,温潜唤她进来,她褪去身上所有金饰,身着透明的轻纱,酥胸半露,春光隐显,只是下半张脸藏在面纱之下。
“你为何戴着面纱?”
少女走上前,低头跪在床畔,“要等教主您亲自掀开。”
“抬起头来。”
少女楚楚可怜的眼睛像一汪流动的泉水,温潜扯下她的面纱,只说了个,好。
“坐上来吧。”
少女坐在床沿,不敢直视他,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替您更衣吧。”
她的手臂轻柔地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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