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制人道,“难道不是你先嫌弃我,把我丢给了她照顾吗?你先前那样……我还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呢,可你们好像也不打算放了我?”
趁她没有开口,我乘胜追击,打量着她的神情不动声色道:“我承认我不够聪明,也比不上你们心思缜密,能策划一出这么成功的绑架囚禁案。”
“我只知道,我不想死,更不想……连排泄的自由都失去。”
我微笑地看着她,十分礼貌地求教道:“只要能解决问题,讨好你,和讨好她,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不,当然是不同的。”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倨傲,又像是怜悯。
“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浅褐色姑娘再次出现时,手上拎着一瓶昂贵的红酒和一个可疑的黑色塑料袋。
傍晚昏黄的日光如细沙流泻而入,映射出几分微暖的色调。
随着她走近,黑色身影侵入余晖的金色光圈,整个画面添上一丝幽昏陆离的诡异色彩。
我默默盯紧她,暗暗警惕她的来意。
她将酒和塑料袋放在一边,伸手解了腰封披领,脱下修身的长袍。
黑色修女服落地,她里面竟然一丝不挂,雪白细腻的肌肤如同在牛乳中浸泡过,找不出一丝瑕疵。
不着寸缕的胴体凹凸有致,有着足以令全天下男人眼热、女人羡妒的身材。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这是要亲身上阵动真格的了?
绮丽的幻想还没正式开始,就在下一秒惨遭破灭——只见她从鼓鼓的黑色塑料袋掏出一个东西,一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但看一眼就明白其用途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她腰间正在佩戴的东西,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他妈的竟然是一个穿戴式假阳!
我从来没想过,这次囚禁我不仅要失去前面的清白,还要失去后面的!
不不,这不行,我完全接受不了……天啊,谁来救救我!
她穿戴好那恐怖玩意儿,握着酒拎着袋子走近我,我要被吓疯了,疯狂挣动手脚的镣铐,哆哆嗦嗦颤声求饶。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会听话的、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别过来!别……”
无论我怎么挣扎与求饶,她一律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我绝望地看着她走近,俯下身去扯锁链。
她低下头时,我从她浅褐色的眼眸里看见一片令人心凉的冷酷之色。
“不!走开……不要……”
她不顾我的挣扎与呼喊,扯着铁链逼迫我翻身。
后背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背上的清凉让我心里越发慌乱。
“不!别碰我……”
我可怜又无助地向前爬了几步,被她扯着铁链轻易拖了回去。
她掏出一个枕头塞在我身下,将我的腰臀垫高翘起。
1973年的拉菲特红酒*被她毫不怜惜地倾倒在我身上。
……以及体内。
冷意泼落在敏感地带,激得我控制不住地战栗。
镣铐加身,铁链哗啦作响,仿佛在嘲笑我不自量力的挣扎。
无路可逃。
“不要……”我痛苦卑微地低声乞求,绝望浸满心头。
红酒瓶口被她强硬地挤进来一个头,她一手按着我的左臀,将剩下的半瓶酒慢慢灌进我体内。
好冰。
“呃嗯……”生理反应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屁股,肠道内不断入侵涨满的凉意让我不住地颤抖,我不敢动了。
太胀了。
我惊恐又绝望地感受着肠道内“倒施逆行”的饱胀感,我不会酒精中毒吧。
“啵”的一声,她拔出了酒瓶,深红的酒液从我体内哗哗往外流。
我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个不断开开合合的闸门,断断续续往外挤出酒液。
我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竟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肠道一向健康干净,庆幸自己先前没怎么吃东西……否则现在流出来的可能就不止是红酒了。
那场面,想想都很难看……
要死,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在我臀缝摩擦了两下,然后同样被酒液打湿,湿滑的触感让我惊恐。
“呃啊……”
痛,痛,痛……
她竟然一点前戏都不做,掐着我的屁股往两边一掰开,就把那根假阳径直捅了进来。
那东西起码有小婴儿的手臂那么粗!
好痛,痛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那种尖锐的疼痛几乎瞬间传至大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下一秒我紧紧闭上了嘴,尽可能不再泄漏一丁点儿声音。
她显然对此很不满意,每次的动作都很重,耻骨与臀肉相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尤为羞耻。
啪!啪!啪!……
她不紧不慢、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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