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棉棉可以让我咬哪里?"江徊抵着她的耳廓满含欲念问道。
暗哑的嗓音吹鼓着耳膜,分明清楚的很,还偏偏要等她回答。元棉喘着气,受不了这种引诱,咬着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了,转过头一声不吭。
又是一声轻笑,江徊对她这个沉默回答满意极了,唇舌游走在胸脯上,内衣前扣很快便散开,两团丰盈乳肉似果冻般弹跳而出。
"棉棉今天好可爱。"
元棉依旧咬着唇闷哼忍受他并不温和地吮咬,两点娇嫩粉珠被舌头玩得晶亮,乳肉上指印和吻痕齿印交杂,颜色淫靡得过分。
"舒服么?"江徊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惊觉这处早已湿润着。"棉棉你上头的嘴够硬的,怎么下头的软成这样。"
"别说了……"江徊手指长,只是半根进去就顶得她浑身触电般颤栗,又喜欢恶劣地在她敏感点上戳弄,根本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元棉呼吸愈发急促,苦苦憋着呻吟,半晌理智终究涣散,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瓣,细声细气地喘叫着,纤薄的腰背绷直又一次次塌下,脑袋将要滑出瑜伽垫时却被他轻松握着大腿根猛地扯回身边。
手指因而进到难以接受的深处,备受刺激的元棉扑腾了一下双腿,江徊习以为常地抬起胳膊将两条腿固定在身前。
"呜……不行、太深了……"元棉濒死般哀求着,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液。
"好敏感的小逼。"江徊手指停住,感受痉挛着的肉穴吞吸触感,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倾身堵住她仍在大口喘息的唇。
高潮的酥麻感结束后大脑皮层紧接着传来窒息预警,不等元棉挣扎,身体被填满地异样感从下体直逼而上。
猛烈的刺激感令元棉几欲晕死,缓过神后才从被抬起的腰肢下见到方才进了个头的阴茎。
"别咬这么紧,老公要被你夹断了。"江徊喘着粗气,汗水从额际淌落,欲掉不掉的挂在弧度精巧的下颌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元棉几乎想给他个白眼,过于青涩的穴口哪里遭得住他这样急躁的进入,受到刺激第一反应除了收紧无法做出其他动作。
"好舒服啊棉棉……你好会吸……"江徊的性器在穴口缓慢抽动着,共享她的每一次震颤,水乳交融的满足感令他对眼前仍抽泣的女人充满了爱意。
她是上天特意安排给自己的伴侣,不会有人比元棉更复合他对未来妻子的幻想。
刚锻炼完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元棉四肢酸麻,柔嫩狭小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几欲裂开,花腔禁不住微微收缩着,被迫一遍遍感受阴茎上跳动的青筋脉络。
或许是熟能生巧,加上江徊不断地探索新花样,床事上也再不同之前那般性急,终于学会了耐下性子用轻浅的力度反复抽送着将整根阴茎缓慢顶入湿润的穴中。
元棉被他的新花样折腾得不轻。没有什么比清晰的感受身体被男人性器一段段地侵入,无力抗拒又要克制着敏感点被蹭到而蔓延在大脑里的难耐快感更煎熬的事了。
这比之前不管不顾地顶入温柔了太多,花穴反倒不习惯起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懵懂迎合肉棒进出,最深时不自觉紧缩花腔吮吸,退出时又稍稍放松等待再次迎接。
"好撑……"往常只会哭喊太快太重的求饶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带着娇气感的嘟囔,杏眼半阖,唇瓣微张,无助地抓着他的臂膀。
这是元棉真正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江徊见此心中一动,察觉她更喜欢这样温柔的做法,不由抽空反思了一下,早点学会这些,元棉会不会已经答应做自己老婆了。
"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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