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假期很快过完,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