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后传来轻叹,高大的阴影一点点逼近,直到完全将言许笼罩。
贺逐深把言许揽进怀中,似笑非笑:“不是说不跑了吗?”
理性与控制是贺逐深自幼年便开始贯彻的宗旨。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衡量决策与后果,判断每一步有没有按照家族的期许走上正轨。他从未失控。
直到五年前,决定强行占有少年的那一刻起,和少年有关的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失控。少年就是他的失控本身。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控制不了自己,就把少年控制起来。
但少年也失控了。
少年是被他折断翅膀困在笼中的鸟,其实刚刚只要他抓着锁链轻轻一扯,就能让这只失去羽翼的飞鸟跌倒在原地,重新落到自己脚边。但他舍不得。自己也和这可怜的飞鸟一起泥足深陷了。
“言言为什么总是骗我。”
疯了,贺逐深疯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从言许心底升起,贺逐深的眼神太可怕了。
极端的恐惧情绪下,言许挣扎起来,可体内的欲望再度攀升。又或者刚刚贺逐深在他体内射精时,他还没有得到缓解,时间没够,他很清楚他要被操多久才能缓解那可怕的性欲。
可他不想再被操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彻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奴隶。
言许忍着情欲,使出浑身解数挣扎道:“放……放开我!”
贺逐深轻而易举镇压了言许的挣扎,扯过少年的锁链,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穴中。
“呵。”贺逐深冷笑了一声,“由得了你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明都发情成这样了,还想拖着这副被我操得流水的身体去哪儿?去勾引别的男人帮你逃跑吗?”
手指咕滋咕滋在盛满精液的穴里搅弄,言许的后颈被贺逐深的臂弯扣住,整个人看不到贺逐深在对他做什么,却被摸了又摸,很快掀起滔天情欲,酥麻难忍中,被折辱的言许愤恨地怒骂出声。
“滚!呃……嗬呃……我不是……你的性奴!我讨厌你——呃!”
言许的话没能说完,他就被扯着颈链带了起来,贺逐深掐住了他的颊骨。
“言言不要说惹我生气的话好不好,乖一点。”
贺逐深像从狂暴中生生克制住,慢条斯理地吻了吻言许被捏开的嘴,“我现在实在有点难控制自己。”
此时的贺逐深看起来太可怕了,言许疯狂摇头,晃动锁链踢动双腿想要离开。
贺逐深安抚般摸了摸言许的脸,“不想做性奴的话,那就不做。言言一直是我的宝贝,哪里是真正的性奴呢。我很随和,都听言言的,不操就不操了。
“但我现在不太想听言言说话。这张不听话的嘴,接下来一段时间先不用说话了,可以吗。”
虽是问句,但言许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掐着颊骨,由贺逐深单手抱回了床上,脊背落在冰凉床单上的瞬间,欲望成倍升腾。
双腿被掰开,进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一个透明肛塞,旋转着插进了他仍在不断流精的后穴里,牢牢固定后依稀可见其间软红湿润的媚肉。
言许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然而,酥麻的痒意想被插、想被操的饥渴性欲却随着这个动作再次攀登到了顶峰。
言许在床上煎熬地翻滚。
这时,贺逐深又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带有粗大假阳具的黑色硅胶口塞,后面还有锁扣。
言许睁大眼睛,骤然倒吸了一口气,惊恐地忍不住往后缩,“不要……”
贺逐深捉住他脚踝上的锁链,往后一扯,意味不明地开口。
“言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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