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逐深用手帕给言许温柔地擦干,又看到嘴角的湿痕和不断滴着水的舌头,动作慢了起来。
他低沉的声线没能掩盖其中升腾的暗哑情欲,漫声道:“忘了小少爷不能说话了,但你看起来需要求救的样子,那就用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好吗。”
言许的手铐重重挣动了一声,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这样舒服吗?”
言许呜咽着摇头,泪花失禁般淌出来。
贺逐深却语带懊恼,手指轻佻地触到言许胯部的分身顶端,“可是这里已经湿了,真得不舒服吗。”
言许愣了一瞬,然后重重地摇头,贺逐深的语言几乎成了贺逐深眼泪的阀门,每一句话都能让言许的眼泪失去控制。
“言言想不想快点结束?”
贺逐深眸色晦暗起来,两根手指直直伸进言许的口腔,逗弄宠物一般夹住了那根舌头。他饶有兴致地搅弄了两圈,又深入进去再拔出来。
贺逐深放低了声音。
“那我们玩个新游戏,口交我已经给你示范过了,如果言言今晚十二点之前把我口射了,我就提前放你回去。”
贺逐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言许犹豫了很久后,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
言许就保持着背后戴着手铐,下体插着震动棒的姿势,戴着口枷的姿势,跪坐在贺逐深面前的地毯上,眼前是他大大分开的两胯。
他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在乳尖上下划出一道色情的水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低头的时候口水拉出更长的银丝,而他被迫大张的嘴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对着食物垂涎已久的狗。而抬头则又会对上贺逐深的脸。
言许只好偏头坐着。
贺逐深也没有很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行动。
他没有脱掉衣裤,而是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裆部解开,突兀地挺立着一个硕大的肉柱。
柱身湿湿黏黏,顶部微微泛着水光,和言许身上的水液相映成趣。
脸上传来轻轻的拍打,下颌被抬起。
“不想出去了吗?”贺逐深眼底闪着幽深的光,笑着问,“还是说,更想用下面那张嘴再多吃几天?”
言许艰难地看了一眼贺逐深安静的分身,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它在自己身体里时发挥的巨大威力。
“我没有……”
言许咬了咬下唇,连血丝渗出都没有察觉,反而让那抹艳色更惊艳地点缀在泣血红唇上。
一只手抹过他的唇角,移到言许的后脑勺,像是抚摸又像是催促地按了按。
言许终于闭上眼睛,身体前倾。
浓烈的麝香味瞬间涌入鼻尖,混着贺逐深名贵的香水,其实并不是太难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来自舌尖的剧烈刺激。
湿热的口腔张开,含住肉柱,舌头试探地舔吮粗大的龟头,立刻便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他强迫自己更深地含进去,口腔包裹住整个龟头,进而去舔吮满是青筋的柱身,可是刚屏住呼吸探入一点儿,大概还没有到阴茎的一半,龟头便顶到了上颚。
“唔唔!”言许口腔传出一阵干呕的呜咽,呛咳着骤然退了出来。
暧昧的黏液湿哒哒地勾连着言许的嘴角和贺逐深的阴茎,言许偏过头,眼睛迅速翻红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嘴角,他很喜欢这个部位,随后反手把手指上的液体剐蹭在言许的脸上,悠悠道:“这就不行了?那用下面吧。”
言许立刻再次含了上去,这次他掌握了关窍,每每用舌头来回舔舐口腔里的肉柱,贺逐深就会很硬。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
“还有四十分钟。”
粗大的肉棒偶尔会含不住,一不留神就会弯翘着弹出来,啪嗒一声拍打在言许的脸颊上。
而言许的神情则分外有意思,从羞耻难堪,到听到每隔十分钟的报数时越来越紧张和专注,眼神里的羞耻被焦急和麻木替代,睫毛上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沾上来的。
言许每一下都吞吐地越来越深,贺逐深其实远远未到顶点,到看着言许专注给自己口交的可怜模样,他好几次差点就按捺不住想直接射在他嘴里。
“还有十分钟。”
他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摁动震动棒的按键,以及连在言许乳夹上的控制器。
言许瞬间剧烈地一颤,通红的嘴角中争先恐后地溢出了呜咽的低叫,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身子软了软,手铐发出清脆的声响,言许瞬间差点就要朝前跌倒,却正好口腔被更深地插在鸡巴上,性器的顶端一下子肏到了他的喉咙。
言许的脸失衡地埋在贺逐深的小腹和胯骨处。
“唔——呜……”
言许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时间就要到了,贺逐深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然而沉没成本抬高,已经煎熬了这么久,再试试,万一就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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