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洞房吗?」她记得他是最坚持的那个。
「你都伤了,来日方长。」
仲春揽住她,把她的头压在胸膛上,明彗听到心跳声,觉得很安心,但那心跳声有点快。
「你」
她抬头,吐气正好喷在仲春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咽口水。
「再不睡,就不让你睡了。」
「我睡不着,可不可以聊天?」
她睡到中午,下午吃饱也睡了会儿,在床上养了整天精神,哪还睡得着。
仲春轻笑一声,明彗正想问他笑什麽,男人低头,便吻住她。
很久没有人这样吻她。
那吻温柔悠长,缠绵细腻,根本不像初次接吻的人,明彗当然不知道,仲春用自己的虎口认真练习过。
「在床上,嘴不是用来闲嗑牙的。」他离开她的唇道。
明彗被吻得娇喘连连,身子发软,小手贴在他胸膛上,仲春抓起那手,从手腕慢慢地吻到香肩,轻轻咬住锁骨。
只是这样,明彗竟然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说了要疼你的。」
他在她耳畔絮语,她敏感地轻颤。
跟大柱是场狂风疾雨,可是仲春却一点一点搔弄着她,让人更难耐。
隔着薄衣,他吮上她犹未绽放的乳尖,布料晕出两团暗色水渍。
「嗯」明彗溢出猫般的浅吟。
仲春脱去她全身的束缚,玉白软腻的胸脯上,两点嫣红已因方才挑逗微微立起,略带粗砺的男人掌心,按上娇嫩绵峰,缓缓搓揉抚慰。
天光未暗,仲春细细观察着明慧的表情,调整自己的力道。
女人半闭着眼,细眉轻蹙,妩媚动人。
仲春又含住挺翘蓓蕾,用舌尖打圈,明彗就娇娇柔柔地细吟起来。
这样品玩着双乳,约莫一两刻钟,仲春才放开,明慧已经流出许多滑腻的爱液,私处也发烫充血,这是想被进入的讯号。
她用脚勾住男人的臀示意,可是仲春没有行动。
「我想让你快活。」
他推开被子,抓着她脚踝往两边一分,暴露出翕张娇颤的花穴。
那种害臊的感觉又来了,明明跟大柱都做过了,又曾为人妻,可是在仲春面前,她就像处子一样娇羞。
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对他比较有感觉,也可能是,仲春虽然外表无害,但在精神上却是彻底纯粹的阳性,遇到他,她好像就只能成为被征服的阴性。
一黑一白的太极。
明彗想叫他不要看那边,可是又希望他看,甚至渴望他亲吻、蹂躏,尽情地玩弄她的花穴。
这种莫名其妙的矛盾想法,让她有种身心俱燃的焚烧感,很热,但不只是生理上的热,心也像要沸腾。
在仲春的视线下,花穴收缩的速度变快了,明彗甚至能感觉到,穴里的水慢慢地往下流,流过会阴,浸湿她臀下的床单。
做点什麽吧!她在心里这样哀求。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仲春的阿爹们,曾教过他侍候女人的各种诀窍,他集中精神回忆了一下,就剥开两瓣潮湿软嫩的蜜唇,吮吻那甜蜜的蕊心。
虽然是极其温柔的舔舐,明彗却差点被弄疯了,只觉得不停被温暖滑软之物爱抚着,偶尔,阴蒂还被轻咬,痛之後是尖锐的快感。
昨晚她跟大柱是做得酣畅淋漓,可是现在,她像只饥渴的母兽,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伤,只盼望被插入。
「进来进来好不好」她开口求仲春。
「不能,还没消肿,红着呢。」
仲春嘶哑着嗓子,用指腹小心地抚摸穴口那两片柔弱细小的嫩肉。
他何尝不想进去,何尝不想跟自己的媳妇洞房,可是她昨天被折腾成这德性,早上看到那可怜至极的红肿娇穴,上头不但有细小的撕裂伤,入口还被插得无法闭拢,断断续续流出稀白的混合物,就知大柱整夜都没放过她,不知干得多狠。
说不好里头都有伤口,只休息一日是不会好的,怎能再让她伤上加伤。
大柱不懂怜香惜玉,他可不是。
「进来吧,求你。」明彗都带上哭音了。
仲春还是摇头。
「那我不跟你睡了」
她竟然真哭了,肇事者点燃她一身火,却弃之不顾,明彗难受得踢了仲春一脚,摸索着衣物要起身。
「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哭。」
仲春拥住她,把手指探入那湿淋淋的密地,明彗更气了。
「不要手指!要肉棒!」
她好歹也算个有气质的女人,跟前夫做爱时也不太常淫声浪语,哪想到有天会这麽粗鲁地讨要男人性器。
仲春也被她吓一跳,手就僵在她腿间。
明彗管不了那麽多,往仲春的裤裆一摸一探一抓,拉了过来,再用两脚盘住他,像猪笼草吃小虫那样,把那坚硬的东西吸进了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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