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压慢慢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追问。
···嗯,其实不难猜,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刺痛,一闪而逝,还有那一瞬感觉到的禁制,再结合他的话,估计是家里长辈给填进去的。如果他不碰,禁制应该不会生效。因为他坚持,天儿应是做了什么,才使得那禁制对他开放。可想而知,如果别人没有得到允许,强行为之,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白惊苍来历是有些神秘的,他们几个亲近的也只是知道他是妖族,也就是七万年前他决意要离开宗门时,才见过一次他的原形。幼时承训,刚开始本以为他是没有亲族的,但后来每千年的省亲他都会离开宗门,甚至有时沈清潇会陪他一起回去。具体情况大概只有他师兄沈清潇知道了。
其实沈清扬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他口中的长辈是他离开宗门后,才认下的。因种族原因,化形的族人多少会受到觊觎,一些长辈为了保护自家弟子,会赐“守枝”。平时完全隐藏,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一样,不会对弟子有任何影响。如果在外遇到恶人,才会发动。其他人想碰这儿,需要得到弟子本人和守枝的认可,守枝会分辨此人是否有坏心思。当然,如若长辈要罚这处,直接用守枝也方便,隐藏守枝用其他也可。
废了这么大的劲,本来沈清扬只是想顺带着拍上几下,这下好了,肉棒和两颗卵囊估计要承受更多的火力了。
身下脆弱处就这么暴露着,还被人作为受责部位认真揉捏检查,白惊苍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全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雕塑。不知是不是因着刚才的小插曲,沈清扬检查的格外仔细,翻来覆去好几遍了!
“真的没事。小师叔要罚,就、就动手吧。”白惊苍被碰的全身战栗,忍不住催促道,实在是不想这么尴尬下去了。
“你倒还着急了,上赶着挨揍吗?你这小子,我还不是担心你···”说着手上加重力道盘了几圈两颗很有分量的卵囊,又把整个柱身握在手里摩挲几下,就当热身了。拍了拍他微肿的臀肉,“下边儿衣服都脱了,去床上跪趴,腿分的大些。”
等白惊苍摆好姿势,沈清扬就盘腿坐在他身后,眼前就是惊苍的卵囊和肉棒自然下垂着。与少年们略显秀气的小茎不同,惊苍那话儿完全就是成年男子的状态,形状非常健美,又不会显得狰狞丑陋,甚是赏心悦目。但再如何好,此时在沈清扬眼里,也只是一会儿要施责的部位罢了。
“一共二十下,身子不许动。”
“是,小师叔。天儿会保持好姿势的。”不管之前之后再如何“放肆”,真正要开始挨打的时候,白惊苍都会认真对待。
听到答话后,沈清扬就扬起了巴掌,先是掌心扇到了两颗卵囊,再顺势往下扇到柱身,并起的五指也从卵囊削到肉棒,带着摩擦时的疼痛,整个后侧瞬间火烧火燎。可爱的卵丸和肉棒因着施加的外力向前扑棱了下,又因着重力落回来,又小幅度颠了几颠,才慢慢平静下来,与之前相比稍稍红润了些,显得更加惹人怜惜。
可惜,沈清扬与白惊苍同属清风山,受教于沈清潇,更是惩戒司首席,别看平时玩世不恭,嘴上再怎么调侃,真正动起手来,便绝不会敷衍,惩罚就是惩罚。
白惊苍受痛,闷哼出声,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但身子当真是一点没动,大腿与床面的倾斜角一度未变。
像是刻意留出时间让惊苍消化疼痛一样,沈清扬没有立刻就打下一记,而是慢慢等那处平静下来后,再准备抬手。
对于修为卓绝、惊才艳艳,又久居高位已是青年的白惊苍来说,被年纪相差不多的小师叔罚这处儿,若是有个地缝,真是羞得能立刻钻进去了。尤其被责后,受着火辣的疼痛不算,还要感受自己那话儿调皮的乱晃,还、还被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想到这,白惊苍眼圈更红了几分,把脑袋死死埋在交叠的双臂和床褥中,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
第二记是从前往后打到肉棒上的,倒是没有波及到卵囊。因着姿势的原因,这个角度不好用劲,但也足够让惊苍疼的皱眉,攥紧手中的床褥了。根据力度来看,今晚不好挨,但也确实不会很重。
臀上的痛感已经消了大半,甚至开始有些酥麻,与当时要被打散的剧烈疼痛天差地别。现在挨的,嗯,运气好可能一直疼到睡前,运气不好,今晚估计要忍着疼入睡了。
沈清扬一直换着角度,或是从后削,或是斜着抽,或是从前扇,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一转眼就打到了第十五下。
···显然,现在是属于“运气不好”的情况了。因为沈清扬刚才的话。
“最后五下,我会打重些,罚在这儿。”说着,就反手捏住肉棒微微向后拽了拽,在肉棒顶端的小眼处蹭了两下,“报数,认错,请罚,明白吗?”
白惊苍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哪哪都是坑,但也只能先认下,以免因为回话迟了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罚,“是,天儿明白。”
又稍加斟酌措辞···无果,开始破罐子破摔,“天儿错了,请您责罚天儿的、的铃口。”
“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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