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一人居住。除了自己,因为与夏清韵有着深厚的师徒和道侣关系,得以自由出入外,他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踏入这片禁地。这突如其来的陌生身影,让他心中的疑云愈发浓厚。
苏澜迅速跃入竹林的阴影之中,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他屏息凝神,眼睛紧紧盯着夏清韵的寝宫。不久,夏清韵也从宫殿内走出,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美丽,白衣飘飘,宛如一位出尘的仙子。
然而,苏澜却敏锐地察觉到夏清韵的异常。她的脸上微微泛红,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额头上的香汗更是滑落下来,增添了几分妩媚。
那个男人背对着苏澜,与夏清韵交谈着什么。苏澜努力竖起耳朵,想要听清他们的对话,但声音太小,只能捕捉到一些零碎的词语。
“修炼还有最后一次”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苏澜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夏清韵立于宫门之内,冷冰冰地看着男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苏澜能够感受到她的愤怒和无奈,但他却无法理解这一切的缘由。
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夏清韵的冷漠,耸了耸肩后转身离开。他的身影在竹林中渐行渐远,终于让苏澜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阴阳宗的秦纵龙,那个他厌恶至极的男人!
苏澜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不敢想象秦纵龙深夜来到夏清韵的寝宫做了什么,更不敢想象这一切对夏清韵意味着什么。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决定立刻去找夏清韵问清楚这一切。
他快步走到碧霄宫的门口,用力捶打大门。
“刚刚还不够吗,你还想要怎样?!”
一道带着恼怒的清冷声音从门内传来,伴随着大门缓缓打开,夏清韵的身影出现在苏澜的视线中。
月光下,夏清韵的容颜依旧如仙,当她看到门口的人是苏澜时,眼中瞬间出现一丝慌乱,随后又努力恢复平静。
“徒、徒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有何事?”夏清韵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澜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意,目光紧紧地盯着夏清韵,质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见那个阴阳宗的人从你的寝宫里走出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苏澜的质问,夏清韵的呼吸一滞,她没有想到苏澜竟然会看到那一幕。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伸出手去拉住苏澜的手臂。
“苏澜弟弟,你误会了。”夏清韵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她拉着苏澜走进了道宫,并轻轻关上了大门,“我找他来是有要事相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苏澜被夏清韵拉进了宫殿,他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平息。他挣脱了夏清韵的手,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清韵姐姐,我亲眼所见,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们之间只是简单的商谈?你们到底在宫中干了什么?”
听到“干”这个字眼,夏清韵娇躯猛颤,下身不自觉地涌现出一股湿意。她脑海中迅速回想起之前与秦纵龙所做的那些私密之事,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羞红。
刚刚因为开门太急,她完全没有来得及处理玉穴处的精液。此刻,她只能微微合拢双腿,紧紧绷紧臀部的肌肉,竭力控制自己不让那玉穴内的精液流出。她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异样。
好在苏澜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夏清韵轻轻咬住了下唇,心中暗自庆幸,随后开始解释给苏澜听:“弟弟,你听我慢慢说。阴阳宗与皇室向来交好,而那秦纵龙是阴阳宗执事堂的人。我叫他来此商议,是想看看能否与他们宗主达成共识,帮助我们道宫恢复参加问道大会的名额。”
苏澜听了她的解释后,心中的怒意和困惑稍微得到了缓解。他皱了皱眉,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你们要选择深夜在碧霄宫里商量这些事情呢?”
夏清韵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轻声回答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秦纵龙身为阴阳宗中的人,身份比较敏感。我们商讨的内容如果被有心之人听到,难免会引起一些对我们道宫不利的流言蜚语。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才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个封闭的地点进行交流。”
苏澜听了她的话后,虽然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完全否定她的说法。然而,很快他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那个姓秦的真的就这么轻易罢休?他看起来可不像是那种不图回报的人。”
这个问题让夏清韵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内心挣扎不已,几乎想要将一切都告诉苏澜一切的真相,但是她内心的愧疚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使她无法坦然相对。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他所要求的只是道宫内的一部经书而已。那本经书虽然高妙,但在我们道宫中并不算是什么珍稀之宝。我作为预备长老,有权力做主将它送给他。”
见苏澜露出思索之色,夏清韵连忙打断他,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苏澜弟弟,夜已深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姐姐也有些乏了。”
他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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