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骞泽心神激荡地缩紧肉壁,为溪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腰窝大力动了起来。
骞泽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再次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哼哼。
粗重的喘息一声声砸进耳朵里,为溪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盯着他的侧脸,身下耸动着。
两个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一朵掉落的花瓣恰巧飘到骞泽嘴边,为溪吻上那片花瓣,同时也吻住了骞泽的唇……
他学着骞泽将舌头探进去,霸道地掠夺骞泽口中的津液,花瓣被碾压出紫红色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
骞泽稀里糊涂地和为溪分食了一片花瓣,他像一块被挤干的海绵,干的不能再干,可为溪还想再榨出几滴水来。
……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崇明山,骞泽才悠悠转醒,身上的人仍旧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他嘴角抽了抽,一开口声音哑得吓了他自己一跳。
“你……咳咳……你要适可而止……”
回应他的是为溪的吻,骞泽想到第一次他们连续做了几天几夜的“丰功伟绩”,心凉透了半截。
鸟类都这么持久吗?骞泽不懂,但他害怕了。
陷入情欲中的为溪大脑似乎转得很慢,骞泽昨晚就发现了,只要他的眼睛变成金红色,整个人就像一个执拗的幼童,干什么都要哄着才行。
这和虞衡不同,虞衡有分寸,每次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懂得适时停止,不会伤到他。而在这之前,无论他怎么求饶,怎么哄,虞衡都不会心软。
思索间骞泽又小小高潮了一次,身体已经接近麻木,比起快感他感受更多的却是酸痛。
呼出一口浊气,骞泽用力收缩着内壁,手则握住为溪身下的两颗肉袋,有技巧地揉搓着。
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上人绷紧全身的肌肉,耳畔的喘息急促起来。
伴随着一股熟悉的暖流喷射而出,骞泽立刻用尽全身力气把人推开。
趁为溪反应过来之前,骞泽主动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亲。
“我好累,回去睡觉好不好?”
“天已经亮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我们先离开。”
在骞泽不断地安抚下,为溪的双眸渐渐变回原本的颜色。
骞泽松了口气,不再管他,捡起散落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来,自顾自地穿好。
转身却发现为溪还躺在地上遛鸟,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这只鸟不仅脸长得好身材也不错,肌肤虽然白了些可肌肉鼓鼓的,他偷偷数了数,光腹肌就有八块。
腿间那玩意儿就更不用说了,又粗又长,上面还粘着黏液,偏偏颜色是粉红色的,竟显得有几分可爱。
只要一想到这只万年老鸟被自己破了处,骞泽就心神荡漾,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
“喂,你不走吗?”骞泽把衣服扔在他身上。
为溪这才突然回过神似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低下头不去看他,但没一会儿又斜着眼睛往他身上瞥,但又不正大光明地瞥,活像个闹别扭的新媳妇儿。
骞泽心想挨艹的是自己,他怎么还矫情起来了,当即穿好衣服就打算各回各家。
“衣服脏了。”
为溪的嗓子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原本就好听,现在更勾人,骞泽就跟被猫爪子挠心窝似的,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不等他说完,耳畔响起一声清悦的凤鸣,紧接着骞泽便腾空而起,落入火凤的怀里。
为溪没控制好力道,骞泽的脸直接怼到他的肚子上,啃了一嘴毛。
风声呼啸而过,骞泽刚挣扎着把脸挪开,人就扑通一声,砸进了水里,溅起好大一个水花。
是后山的那处温泉,骞泽饱受折磨的身体被温泉水滋润着舒服了不少,就是腿间那地方被温热的水流一冲刷微微有些疼。
他呲牙咧嘴地靠在石台上,走动间不断地有东西从下面流出来,搞得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两条腿开也不是合也不是。
这温泉不大,一个人泡绰绰有余,两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站里面就有点挤了。为溪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还和刚才那样瞥他,骞泽都怕他成斜眼。
除了水流声周围静得人心里发慌,气氛有些诡异,又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骞泽受不了,暗骂一声,把手指伸进体内掏了几下,引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做都做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相比骞泽的坦荡,为溪脸快熟透了,紧紧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表情。
“我……会对你负责的……”
“哈?”骞泽震惊地看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若是有了身孕,诞下的孩儿便是崇明山下一任主人。”
“哈?”
“我们给他起名为云谏如何?”
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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