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花穴,一边用舌头奸淫着她的耳道。
祝清柠感觉头晕眼乱,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两人在激烈的交合,她已经再也注意不到别的东西、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情。
渐渐的,身下逐渐得了趣,甚至在手指抽出时,小穴还会不舍的夹弄下,身子也全然软了下来,江彧当然能察觉到她的变化,却故意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给她留下了饥渴和空虚。
“你……”她简直要被他急哭了:“你快进来呀……”
“你什么你?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哥哥……”她软语哀求着:“你再插一插我、你再插一插我呀……”
“是想要手指插,还是鸡巴插?”
“嗯……都可以……”
“转过来。”她流水泛滥的屄肉立即挨了一巴掌,青年语气淡漠的吩咐她:“求着人肏你,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欲望有时候是真的能支配大脑,至少在不久前,她连面对他都不敢,现在却鼓起勇气,慢慢转过去了,她悄悄看了他一眼,却正好与他视线对上,受惊的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帘:“求你……”
她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他没做别的动作,只是分开她的屄肉,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弹弄她的花珠,濒临高潮的阴蒂根本经不起他这样恶劣的玩弄,她的双腿绷紧,眼神呆滞,感觉快要抽搐了。
“求我?怎么不像昨天那样发骚了?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但是,你好好看清楚了——”他微笑着,下一秒,灼热的巨物侵入她的花穴,一寸一寸毫不留情的劈开肉壁,直抵向最深处:“现在在肏你的,就是你的亲哥哥,好好看着我的脸。”
“啊啊啊!”她崩溃的叫出了声,花穴后知后觉的绞紧,然后喷泄出一道水液,她居然在他肏进来的瞬间,就抵达了绝顶的高潮。
“夹好紧。”他喟叹了一声,一点一点掰开她紧抓着床单的手指,把她的双臂抬高,然后与她十指相扣,就这个最亲密的姿势,深入浅出,语气嘲弄:“咦,你这口贱屄怎么这么没用啊?刚插进来就高潮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东西?”
她翻着白眼,身体还在抽搐,无意识的流出口涎,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音节,连回答都做不到,最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却勾起了他最直接的性欲。
鞑伐猛然加速,整个床好像都在摇晃,她被这种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只能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喊:“爸爸……对不起……狗狗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错哪了?”他饶有兴味的问。
“狗狗不该这么没用……还没服侍爸爸的鸡巴就擅自高潮了,唔……”感受到他的鸡巴在蹭过身体那处敏感的凸起,她又情难自禁的叫了一声,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难堪不已。
“他也操过你?”他一边发狠肏弄她一边追问:“他肏你更爽还是我肏你更爽?他有没有干开你的子宫口?你在他的床上也是这么下贱的认他做爹的?很喜欢给男人当狗的感觉?一晚上他能让你高潮个几次啊?说话,贱货。”
快感犹如汹涌的巨浪袭来,她感觉自己迟早死在他身上,连他说的话都声音都快听不见了,只知道无力的敞着腿,任他翻来覆去的奸熟、奸透。
没关系的,她以后都会是他的就好。江彧在心中反复的说服着自己,可还是抑制不住妒火中烧。
明明她跟她男朋友在一起都没多久,她却就把她的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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