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乳白的水液已经在瓶子积了一层……
已经太超过了……
“不行了……要坏掉了……什么时候能好……要死了……”
中也哭哭哀求。
“等这个杯子装满,怎么样?”太宰恶劣地点了点胸口的吸奶器,中也听到两眼一昏。
“不来了……会死的……分手……我要分手……”
“中也说什么傻话……说什么分手,分手也要先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才行啊。”
“啊……不行的……你都叛逃了……怎么能做男朋友……”
太宰阴沉地把人抵在地上,“这么坚决不做男朋友,那玩坏也没什么,反正就是肉便器,也不用珍惜……”
一脸惊恐的中也被太宰拖回床上,如果以前是粗鲁那现在是粗暴了,好像真是成了不被珍惜的肉玩具一样摔在床上,这下中也真的哭了。
“不要,不要……是男朋友……我们是是早就上床了吗?……不是男朋友怎么会让你肏呢……不对已经是老公了……”
横滨知名木头的中也,在要被肏坏的威胁下开窍了,再不敢嘴硬,像狗狗一样趴到青年身上撒娇,“呜呜,老公疼疼,中也已经被灌成泡芙了,吃不下了,呜呜……”
“……中也都这么说了,老公明天就去向港黑送聘礼……”
太宰顺势消了气,捏捏中也骚话乱飞的小嘴,愉快地吃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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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吸奶器还是满了,中也捧着终于不流奶,但被捏得红红的奶子,含着眼泪,软着腿回去了。
回去第二天就收到了青花鱼的提亲,在他亲口叫老公的叫床录音中,港黑高层们表现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有一腿,一致通过了这个婚姻申请。
只有中也羞地钻进会议桌下不想出去。
蛋:乡下小奶牛被处男农场主受孕开奶生子产乳
20岁,中原中也的成年日,也是那个炸了他车叛逃的某人远离他的生活的二周年纪念。
同时也是他过得最舒服的两年了,也不知道被通辑的青花鱼怎么样,不过,whocare?
在欧洲出差,和下属一起喝酒了,喝得微熏但没有醉,下属说要送他,他晃了晃自己的机车钥匙拒绝了。
出酒吧了还是有点打飘,中也在酒不酒驾之间犹豫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后来就成了他推着机车走在欧洲城市的夜晚的街道。
说实话,有点傻。
中也推了一会儿这样觉得。
他停在街边,坐在机车座上,准备抽根烟冷静一下。拿出烟来,发现兜里的打火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今天好像不大顺利,他举着烟混混沌沌地发呆。
没过多久,有人靠近了举着烟的他,是流浪汉?不像。
来人是个亚洲面孔,带着日本口音,他说,“女士,要火吗?”
哈?
不要以为长头发的人就是女士啊?!上次把他的背影认成女孩子的还是那个该死的青花鱼。
他回过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中也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听就是男性。
“啊哈,原来是先生啊,那么,小先生要火吗?”
“叭”暖红的火光照亮了两人之间,凑到了中原中也面前。
中也看了看,好像在思索什么,垂下睫毛,凑上去点燃了手上的烟。
一点火星亮在烟头,中也深深吸了一口,站了起来,打量着点烟的男人。
嗯,太高了,太白了,其它还好。
“帮我推车吧,去我那儿。”
“啊?”点烟的男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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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第一次带人回他的公寓,表面镇定手心却有点汗,把人带进房间。当着人的面,脱光了,去冲澡。
在开放的欧洲久了,自然知道在路边给人点烟是约炮的邀请,再说他也成年了,当然对那方面有点好奇。
洗完他裹着浴巾出来躺在床上,让男人也去洗干净。
又等了一会儿,洗白白的两人摔在中也的小窝上,中也先压在上面,捧起男人的脸,试探性地要吻上去。
唇还没相接,男人勾着中也的choker,拉开了一定距离。
“等等,小先生,我们先说好,你成年了吗?”男人哭笑不得地问。
中也瞟了一眼钟表,12点一刻了,很好,他面不改色地说,“当然,你可以看护照。”
“好的,在下相信小先生不会说谎,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上面的。”男人说。
“啧,”中也扫兴地起身,很显然,他要把男人赶出去了。
陌生男人依旧勾着choker,不让中也动作,蛊惑地说,“可以先试试,我技术很好,会让你舒服的。”
“……”中也看看信誓旦旦的男人,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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