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盛,一群在地里g着活的庄稼汉们耐不住燥热,正商量着,要不要休息下喝点水吃口g粮。
一个穿着花衬衣的nv人挎着篮子缓缓走了过来,在老张面前停下,冲他腼腆地笑了笑,给他擦了擦汗。
“呦,老张媳妇又来送饭啦!到底是新婚,就是黏糊啊!”
“哈哈哈哈,可不咋地!”
“她啊,一会儿不见就想我!”老张得意地搂住媳妇的腰,吧唧亲了一口。
“讨厌!别胡说~”小媳妇羞红了脸,锤了老张一下,又惹得众人一顿调笑。
“你俩这老夫少妻的真不错,就是老张那驴d,你这娇滴滴的受得了么?可别给g坏了!哈哈哈哈”
“去你们的!”老张笑骂。
“哈哈哈哈,准g得下不来炕!”
靠着大树坐着喝水啃g粮的陈建业也跟着笑,眼睛却瞄向地那头还在g活的nv人。
晒得过分炽热的太yan下,nv人戴着草帽,俏脸上挂着汗珠,单薄的衣衫贴在后背上。
她已经g了六小时的农活了,连口水都没喝。
x大pgu翘腰细,t力还好,一看就耐c!
陈建业灌了一大口水,看着她的身影ji8都y了。
他惦记乔莲有两年了,这nv人是前两年从外面嫁过来的,跟刘文彬定的娃娃亲。
刘文彬是个病秧子,打小就t弱多病,成天在炕上躺着,他爹早些年也生病去世了,就靠他老母亲拉扯他这么多年,乔莲嫁过来后相当于多个g活下地的人,她手脚也麻利,还会伺候人。
陈建业想起刘文彬病秧子那样,又看了看这nv人笔直的双腿,怀疑她连处都没破。
可惜了,看得到0不到也得不到。
陈建业馋的t1ant1an嘴,粗粝的大手r0u了r0u顶起的k裆,起来朝地里走去。
“老陈不再歇会儿了啊?”
“歇够了。”
坐在一旁有些消瘦的男人叫大豁牙子,嘟囔了句:“taade,就你勤快,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怎么不用nv人身上。”
见没人理他,又嘲弄地补了句:“哦对,他哪有nv人可以c啊,他媳妇跑了几年了,一点信儿没有。”
大豁牙子看着他的背影嘀嘀咕咕,被旁边的人t0ng了一下,小声告诫道:“n1taa别瞎bb,让他听到他该揍你了,这事儿谁也别在他跟前儿提!”
陈建业媳妇跑了的事儿,是禁忌话题,谁也不能说,以前有人说被揍过。
“c!就他事儿多!媳妇都留不住,没准是被他c跑的,就他家动静大,一宿一宿地叫,啥nv的经他那么c,跟没见过b似的!”
啐了一口,大豁牙子满脸不屑,其他人也懒得多说,都知道他嘴碎,其实就是嫉妒。
大豁牙子早些年g活被牛踢到裆部,直接就废了,婆娘没跑那是因为有孩子,人家念旧情,按理说是个好男人都得好好对自己婆娘,可是大豁牙子没有,动不动又打又骂,有点气就往媳妇身上撒,乡里乡亲的也没几个看得起他。
陈建业没听到背后的议论,他g着农活,眼神却一直往乔莲身上瞟,他是真想c这娘们儿,想得几把生疼,恨不得就在这儿把她扑倒g她。
乔莲手脚麻利地g完手里的活,弯了太久的腰一下子直不起来,她扶着腰慢慢直起身,一偏头正好跟陈建业的视线对上。
陈建业见她看过来也不躲闪,就这么直gg盯着她看。
他五官周正立t,不笑的时候显得严肃还凶,被他这么看着,乔莲吓了一跳,紧忙避开视线,心里忍不住打鼓:好吓人,我哪里惹到他了?
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身上,乔莲拉了拉帽檐,三步并两步快步赶回家,家里还有俩人等着她做饭吃饭呢。
一直到她走远了,陈建业才没再看,浓浓的yu火无处发泄,g活的动作更快了。
过了年,刘文彬的老母亲就走不动道了,以前还能做做饭,喂喂j,现在只能在炕上躺着,跟她儿子一样,每天等着乔莲回来做饭。
乔莲一进门,先去看了看刘文彬,给他倒了碗水,又去看了看婆婆,见她正靠坐着纳鞋底。
“妈,这些我做就行,你眼睛不好别弄了。”
乔莲上前要接过她手里的活,老太太一躲瞪了她一眼:“你是嫌我老眼昏花给你添麻烦了吧?”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乔莲连忙解释。
老太太却不想听她说,打断道:“赶紧做饭去,天天中午这个点儿回来,想饿si我们妈俩,省得拖累你?”
这话越说越难听,乔莲不再说什么,默默去做饭。
她心里不怨恨,老太太以前不这样的,对她也不错,家里虽然穷,但她也能吃饱,自从腿脚不行了没办法下炕后x格才变得古怪。
饭做好先给老太太端过去,然后剩下的端回屋子跟陈文彬一起吃。
炕上躺着个面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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