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缪尔鼻腔感到酸涩,他回给劳伦斯一个拥抱,“谢谢你舅舅。”劳伦斯却笑道,“你要是真想回报我,就把第二只小崽子带到我面前来。”听闻这话,萨缪尔忍不住耳根泛红。他也很想啊,可是舅舅,谁让你们把修郁隔离关押的……萨缪尔欲哭无泪。因为多芬的死,科学院发生了剧烈动荡。作为首席的奥尼斯似乎受不了打击,并没有参与多芬遗体的搜寻工作,而是一颓不起,直接大病了场。萨缪尔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修郁时,修郁已经被隔离进单独的关押室了。两虫只能通过关押室配备的简陋通讯器,进行交流。萨缪尔盯着特制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虫影,轻声道,“只要多芬的遗体找到,你就能被放出来了。”“多芬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吗?”修郁的嗓音,沙沙地从通讯器的另一端传了出来。因为设备过于简陋,导致音轨有些失真。然而这却给萨缪尔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就仿佛修郁正在贴着自己沙哑耳语般。萨缪尔顿了下,随后道,“还没有。但大概是坍塌面积过大,工作量多才挖掘过慢吧。”军雌的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地反射在透明的玻璃上。修郁捕捉到了萨缪尔可疑微红的耳垂,薄唇勾起。下一秒,有些失真的沙哑轻笑,便滑进了萨缪尔的耳中。通讯器放大了所有的细节,连修郁轻笑时的喘-息,以及尾音颤动的频率,都毫无保留地传递出来。萨缪尔止不住地悸动。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似乎又开始变得敏感起来。仅仅是因为修郁的笑,孕腔就逐渐酸软酥麻。“教官,你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嗓音不断溢出,萨缪尔忍不住掠向玻璃后的修郁。刹那,对上了一双调笑的眼睛。他在明知故问。萨缪尔眼睑有些发红了,像是回到了怀蛋的时候,哪怕是修郁的一个眼神,他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起来。“你是在想我吗?”隔着阻碍,深邃的眸子愈来愈有侵略性。失真传来的嗓音逐渐暧日未,撩拨中多了些磨虫的咬音。修郁在问他,“教官,你在想我的什么……”想他的什么。这并不是适合深思的问题,不然就会像现在这般,军雌的喉结局促滚动。“教官,你的呼吸乱了。”这一句谷欠色暗哑。仿佛有喘-息顺着通讯器,具象化地溢了出来。让萨缪尔的耳垂产生了被舔咬的错觉,不停地发烫发麻。军雌的反应全部被修郁收入眼底。他的视线从萨缪尔有些痴迷的眉眼,缓缓滑到了他反复舔咬的唇,以及唇下那颗不断颤动的小痣。肉谷欠十足。薄唇再次掀起,“你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吗?”萨缪尔呼吸一滞。
分明是修郁与他毫无接触,但他却有种被对方狠狠欺压、狎弄的错觉。“……我不知道。”朦胧的绯红蔓延上军雌的脖颈,他无意识眨动长睫,颤声道,“或许,我需要被雄主检查一下。”一墙之隔,喘-息乱作一团。修郁不禁碾磨了指节,他的教官似乎总是能三言两语撩拨起他的谷欠望。修郁的视线锁定住萨缪尔,缓缓勾唇道,“但我无法为你检查,这可怎么办呢?”萨缪尔显得有些无措,焦急嗫嚅,“怎么办?”军雌此刻的状态似曾相识。修郁不禁微眯了眼,片刻后他暗诱道,“我的‘治疗虫员’,你要想想办法进来吗?”“咔哒。”门关合, 军医走进了关押室。虽然修郁的伤势已经愈合,但军部仍旧定时安排军医为其例行检查。以防嫌疑虫借助军医逃跑,每一次派遣过来的军医都不会是同一只, 而且大多是亚雌。但今天的这一只, 有些特殊。对方是名雌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修郁并不在意。他躺在单虫床上, 正闭目养神。有力的脚步声,哒哒靠近。这可不像此前的军医,脚步软绵无力。修郁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紧接着, 床榻有了细微的塌陷。“嘎吱。”有虫子单膝跪在了他的床上。在喉结局促滚动的瞬间,清冷微哑的嗓音忽然溢出, “请您配合例行检查。”“是由这名新军医,为我进行全身检查吗?”修郁睁开了眼,入目纯白无瑕的军医外袍下, 雌虫的身段劲韧漂亮。军医的外袍并不显肥大,反而在空气的流动中, 将虫子腰线勾勒得迷虫。便连那两处微陷的腰窝,都清晰可见。端量的视线,错落在喉结滚动的频率间。最终,来到了雌虫唇下的那枚小痣上。修郁勾着唇询问,“军医为什么不回答?”灼热的目光在艳丽的小痣上停留了半响,趁对方毫无防备之际,猛地对上了双眼。萨缪尔长睫一颤,回答道, “是的,是由我为您进行检查。”“军医都是怎么检查的?”修郁愉悦地欣赏着, 军雌从耳廓蔓延上眼睑的漂亮绯红。他的教官可真是听话。隔着玻璃通讯时,他仅仅暗示句“治疗虫员”,萨缪尔便学以致用地装扮成军医混进了关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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