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雪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酥麻,他下意识咬破了她的唇,怀中女郎吃痛,他听到了想听的娇音嘤咛,舌尖舔舐着血珠又送捣回她唇里,大掌不安分将她的裙摆褪叠至腰际。陆月菱疼得低低哭出声,手臂勾着他的脖颈。祁时安此时的感官,触觉,麻痹掉了身后的疼痛。他不知疲倦,攻城掠夺。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淋漓的香汗。怀中小公主一会儿疼一会哭,一会纤长玉褪勾缠着他,抱着他低低吮咬,一会儿情不自禁的唤他祁郎。银灯迷离,光影缱绻。牢外,盼烟早把亲卫和值班的差役撵得远远的。殿下行事一向不拘,恐怕动情处都忘了这是牢房,还好这是个单间!两炷香的功夫后,男人喉结低沉闷哼出声。陆月菱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轻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朝旁边挪了挪。她躺着,男人趴着,聊起了天。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常州?”男人把玩着她的发丝,柔声道:“伤好了就去。”小公主水葱似的手指点了点他的伤处,美眸揶揄:“疼么?”雪白柔夷糅杂着故意。阵阵钻心疼痛袭来,祁时安脸色薄如白纸,冒着冷汗,吐息粗重:“得几日才能好。”陆月菱美眸促狭,在他耳边轻语:“那我明日再来。”祁时安眉心动了动,合着,是不想让他走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大掌拉着那要起身的小手:“阿菱。”“怎么了?”陆月菱浅浅问。不得不说,被眼前男人驯服后她的语气越来越软,似能淌出水一般。祁时安温声道:“记得喝避子汤。”陆月菱娇笑道:“怎么,祁大人不打算负责?”“岂会。”祁时安的手紧了紧,语气哄道:“等我回来,三书六礼,大开中门,奉上中馈,迎娶公主殿下!”陆月菱低低笑道:“祁大人想娶,本宫却不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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