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她姐讨论怎么睡他,顿时心虚。明明陆星流什么都没问,她先欲盖弥彰地道:“刚和我姐聊了几句老家的事。”陆星流扫了她一眼:“忘记告诉你了,我会读唇语。”
也就是说刚才她和她姐说了什么他一清二楚。池家宝:“”她沉默了五秒,干脆破罐破摔,挑衅地看向他:“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说,有必要准备安全措施吗?”他的手指还握住她的手腕,她肌肤细腻且富有弹性,像是把他的指尖吸附住了。她以为陆星流要么跟之前一样训人,要么让她闭嘴,没想到他居然垂下眼,半晌才淡淡自嘲:“你不会想知道我的答案。”即便他潜意识仍旧认为性是不洁,肮脏,龌龊的,但面对她时,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给出反应,他想要大开大合,想要把她压榨到极致,玩弄到颤抖,想要用力地让她支离破碎,他一面厌恶自己,一面渴望她,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堕落的如此彻底。这简直是对他的理性,他的高傲,他的自命不凡最好的嘲讽。但在彻底失控之前,他还是希望能够循序渐进。池家宝显然会错意了,郁闷道:“你不说我也知道。”陆星流视线扫过她脆弱的脖颈,又尽量自然地收回目光。从城里到池家沟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俩人很快到了村子里,能看出来这个村子非常繁华富裕,人口也繁盛,即便是自建房也修建有模有样的,但即便有这么多自建房在村里杵着,陆星流还是一眼认出了池家——房子最高,占地最大,大门还刷了金漆,门口还铺了红地毯,放了两个不伦不类石狮子的那家一定是。果然,池家宝让司机在这家门口停下,两人拎着行李进了屋,这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陆星流不得不问主人:“我住哪间?”鉴于一晚上池家宝都看他不太顺眼,她把眼一斜:“猪圈。”陆星流居高临下地横了她一眼,哪怕俩人现在已经脱离教官与学员的身份了,他这一眼仍是气势惊人。池家宝嚣张气焰一低:“猪圈旁边的客房。”老宅里房子多,池家宝随便给他指了一间就去睡觉了,行李她也没管,扔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陆星流拧了下眉,简单把行李归置了一下才回客房。池家宝先给狐朋狗友都发了个回来的消息,又洗了个澡,这才把自己扔在被窝里睡着了,没到九点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池家宝拿枕头蒙住脑袋,奈何敲门声实在太有穿透力,她骂骂咧咧地起身开门:“你有毛病啊,昨天快四点才睡,你这么早起?!”陆星流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带我去买点东西,我不知道这里卖东西的地方在哪。”池家宝靠着门框,哈欠连天:“你要买啥啊?”“一些日用品,还有”陆星流若无其事地道:“内裤。”池家宝:“”她用力揉了揉脸:“你自己没带吗?”陆星流表情平静:“下午赶得太急,我什么都没带,昨晚上不小心把内裤弄脏了,没有替换的。”池家宝语重心长地道:“我记得这不是你第一次弄脏裤子了吧?这么大年纪了还尿炕,你确定不去医院看看嘛?”“不是尿床。”陆星流以为她能想到的,结果她直接想到邪路上去了。他摇了摇头,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你真的很缺乏对男性生理的常识性认知。”“我认知那干嘛呀,我又不是男的。”池家宝一脸我无知我牛逼的傻样,她抓起车钥匙,揉着眼睛:“你驾照带了没,村里超市东西不全,得去城里商场买。”陆星流拉开车门,折腰坐上副驾驶座,这个动作,让他两条长到没边的腿分开的角度有点大,池家宝不留神扫了眼,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是等会儿,陆星流说他身上穿的内裤弄脏了,他肯定不可能穿一条脏内裤,同时他也没带多余的内裤,所以他现在是没穿内裤??池家宝微微张着嘴巴,往他那边扫了眼。他穿的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浅灰色运动卫衣,底下是深色宽松裤子,衣服遮挡的比较严实,也看不出什么来。她越想越不自在,忍不住往他那边瞟一眼又一眼。“池家宝。”陆星流指尖轻点了两下方向盘,突然出声:“管好你的眼睛。”池家宝打了个激灵,嘴比鸭子硬:“我眼睛怎么了,你造谣啊?”陆星流眼睛直视前方,手指却向上指了指后视镜,后视镜把两人的神情动作照的一览无余。池家宝难得脸上发烫,郁闷地抹了把脸:“你到底穿没穿算了。”这个问题怎么问都怪猥琐的,小池大款还是比较习惯正大光明地耍流氓。陆星流唇角多了缕笑意。虽然是小城市的商场,不过影院ktv美食购物等等店铺一应俱全,周末人还挺多的,停车位都占满了。幸好这家商场有池家一半的股份,经理认出车牌就赶忙来迎人,让他们把车停到了专属车位,俩人直接从电梯去了男士内衣店,店主是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女人。池家宝大喇喇地跟在陆星流屁股后面进来买内裤——她之前老笑话陆星流不把女的当女的,她自己也没强哪儿去,一样是个性别意识淡薄的货。看到满店的男士内衣,她震惊了下:“哇,男的内裤居然有这么多款式啊?”陆星流:“嗯。”他指尖扫过挂起来的一排轻薄布料,轻声问:“帮我挑一条?”女店主露出个暧昧的表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让女人帮忙选内裤,是期待着有一天她能亲手脱下它。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