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可多的是了。”池家宝十分不服,皱着眉想要开口,池茜一抬手,拦住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别急,你先听我帮你分析分析。”
她不紧不慢地道:“你之前也说过,你和陆星流只想谈恋爱是吧?你对他谈不上爱来爱去的,根本没考虑过和他结婚过一辈子,我说的对吗?”池家宝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下,才点头。池茜颔首:“既然这样,你和陆博文就没有什么矛盾了,你说是吗?”她摇摇头:“咱们是做生意的,凡事讲究个权衡利弊,你来京城也这么多天了,庆达地产如何厉害你心里应该也有数,咱们真的有必要为了一个恋爱对象得罪陆博文吗?”池家宝这次停顿得更久,才问:“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道:“只要你后天见到陆博文的面,告诉他你和陆星流很快就会分手,这事儿就结束了。”池家宝一向是遇事不往心里搁的, 今晚上难得没睡好。她姐说的话也没毛病,基本都是她之前说过的,但她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池家宝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起来她想打个电话过去, 结果打了几次他手机都关机, 她这才想起来他不能随便接听电话,她心里一下子更郁闷了。她早上上班都没精打采的, 仗着自己是老板,掏出手机在工位上摸鱼刷综艺,陆星流和池家宝给《少年团》拍的宣发海报就挂在首页, 那时候他俩还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 虽然被逼着做出一副勾肩搭背的亲密动作, 但一个冷脸一个白眼, 对彼此的嫌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少年团》正在播放对教官的前期采访,让他们谈一下对学员的初印象和评价, 池家宝快进到陆星流的访谈。——他评价其他人都是简约精准仿佛ai概括, 直到导演问起他对池家宝的评价的时候, 他才微微皱了下眉,表情有点难评,却也难得生动起来。“莫负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过了会儿,他才对着屏幕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她是一本花里胡哨的书,其他人只能看到这本书的封皮和扉页,他却精准地看到了书的核心思想。池家宝愣在了屏幕外。她拉回进度条, 把那句话听了一遍又一遍, 托着下巴静静出神。等到晚宴当天,陆博文暂时没亲自露面, 只派了辆车过去接她。几个妆造师在镜前为陆博文整理,对助理淡淡吩咐:“池小姐来了之后,就说我在忙工作。”这是要先晾一晾那位池小姐,给她个下马威了,助理心领神会——没想到过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见把池家宝接来,反倒是陆博文在这儿被晾了半天。从来都是只有人家等他陆博文的,没有他等人家的份儿,陆博文拨了内线过去,话里不免带了几分斥责:“怎么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她人呢?”助理苦不堪言:“陆董,池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坐您说的那辆劳斯莱斯,她非说这名儿不吉利,说您要咒她劳死累死。”陆博文:“?”晚宴时间已经快开始了,陆博文也顾不上再晾她,压着火问:“那她要坐什么车?”助理嘴巴抽了抽:“她说她要坐‘吉利’。”陆博文听都没听过:“什么?”可怜陆博文翻遍车库也找不到一辆这种中端档次的汽车,折腾得人仰马翻,才从公司中层那里借了一台吉利。等池家宝过来的时候,陆博文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俩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他上下打量了池家宝几眼,唇角扯出一丝笑:“池小姐,你是第一个敢让我等这么久的人。”凭良心说,这女孩长得的确漂亮,真人鲜焕灵动,比照片上好看得多——但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美貌是最不值一提的资源,他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位迷信到破四旧好像没通知到她的乡下姑娘,凭什么能把他那眼高于顶的儿子迷的神魂颠倒。池家宝这会儿也在打量他。她对陆博文的外貌也给予了高度肯定,锐利冷峭的眉眼和陆星流十分相似,不过他到底没有陆星流年轻貌美,池家宝的容忍度也没那么高。她看谁不顺眼就开始胡说八道:“那您要不把我拖出去斩了?”陆博文额角跳了跳,却不好同一个小辈打口舌官司,他弯起胳膊:“罢了,你先随我进去吧。”这场晚宴的规格果然高的吓人,池家宝一进去就看见好几个日常出现在财经头条的大佬,不光是这些商界大佬,就连许多政界要员,甚至是国外的王室贵族都在其中。宴会还特地请了不少当红男女明星来作陪,但就在这块地儿,这些受千万人追捧的当红明星,不过是表演消遣的乐子,活跃气氛说笑逗趣的搭子,根本就不敢喧宾夺主。她身上的礼服是租来的,首饰还是问池茜借的,往这儿一站就十分格格不入,她一进来就被这奢华的场面镇住了。陆博文特意带她来,就是要让她意识到巨大的社会地位差异——什么都比不上直观地看到更有效。前菜上的差不多,就该开始谈正事了,陆博文随意和几个熟识的朋友打过招呼,他把她带到后面的一处私密包间,淡淡道:“池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过来。”池家宝正要张嘴,他微微抬手,打断她的话:“池小姐,在聊正事儿之前,有些话我需要先说在前头。”他淡然道:“我个人对你谈不上反感,如果你和星流只是恋爱,我根本不会插手,但这事儿麻烦就麻烦在,星流铁了心想娶你。”他道:“婚姻的本质是利益的联合,是两个家庭的资源置换,一个水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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