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用完早饭,李管家就来请他们去前边。
华丽宽敞的客厅里,两拨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几排衣服旁边,领头的负责人正向端庄坐在沙发上优雅品茶的文秀萍介绍着什么。
文秀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看见他们,笑着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婶婶早上好。”温言年笑得甜甜的,他一向最会在文秀萍面前装好宝宝。
贺晏扬眉看着温言年,这不是挺乖的?怎么从小到大在自己跟前就跟只野猫一样,时不时给你来一爪子。
现在的贺晏还不知道以后温言年会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文秀萍放下茶杯,推开烦人的儿子,笑眯眯拉着温言年去看衣服。
贺晏也不在意被亲妈这么嫌弃,年年哪哪都好,被宠着是应该的。
他长腿一跨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一幅闲散模样,看着温言年被文秀萍拿过一件件华贵的礼服在身上比来比去,眼里不由划过一抹笑意,揶揄道:“哟,还真挺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温言年磨着牙,在文秀萍低头挑衣服时凶巴巴地瞪了贺晏一眼,做了个口型,“你、等、着。”
贺晏:“好凶哦。”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人,不许欺负年年啊。”
文秀萍瞪了贺晏一眼,又笑容满面地盯着温言年,“这件不错,年年今晚就穿这件。”
温言年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应道:“好。”
文秀萍很满意,让管家带人把剩下的衣服和配套的胸针饰品都拿到后院两人的专属衣柜间放好。
这些都是世界上顶尖的服装设计室每季专门设计送来的新款,是属于贺家的服装公司产业之一。
“宴会今晚七点半开始,到时候大管家会来接你们。”
文秀萍瞥了眼沙发上坐没坐相的贺晏,差点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失了贺家主母的风范,嘱咐了贺晏句,“别带着年年出去疯玩。”
今天去赴宴是有正事的。
贺晏松垮垮地靠着沙发背,有气无力应了声,“知道了。”
他现在哪敢去招惹温言年,看温言年笑一笑鸡巴都邦邦硬。
晚上七点。
贺晏和温言年被文秀萍叫来的人打扮得盘靓条顺的,贺晏起初还有点不耐烦,被温言年瞪了一眼才老实坐在那任人折腾。
两人本来就容貌出众,不打扮都可以直接吸引人眼球,这一打扮就更加光彩夺目了。
上了大管家来接他们的车,贺晏坐在车上还一直盯着温言年看个不停,果然自家母亲大人的眼光不差。
温言年今晚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月白色晚礼服,窗外的路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白瓷细腻的侧脸上,浓密长睫微垂遮住琉璃剔透的眼眸,墨黑碎发散落在额前,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开合着,一看就很好亲。
贺晏喉结不自觉滚动,以前怎么没发现年年这么吸引他?他往前凑了凑,不由自主夸了句:
“年年,你长得可真好看……”
温言年正在低头看手机,习以为常贺晏的彩虹屁,不走心地夸了句,“谢谢,你也挺帅的。”
关掉手机一抬头看见贺晏狂野的坐姿和敞开的领口,嘴角抽了抽,“不过要是能把扣子扣好,领带系上就更帅了。”
贺晏今天难得穿起了正装,他一上车就把工整的衬衫解开两粒扣子了,领带丢在车座上,隐隐约约露出锁骨,神情恣意,带了点矜贵的气质。
又因为经常打拳健身,穿着衣服还能看出底下劲瘦精悍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身材一级棒,眉目深邃,高鼻薄唇,大鸡巴在西装裤里因为坐姿显得好大一坨。
温言年又看着他在车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不由有些郁闷,个子也高,怎么他就一米九出头,自己长到一米八就长不动了……
贺晏被温言年盯着看才窸窸窣窣勉强把自己扣子扣好,领带却乱七八糟系着。
温言年看不下去了,抬眸瞪他,随后跟逗狗一样招了招手,“过来。”
贺晏喜滋滋挪过去,把领带往温言年白皙的手心里递,把脖子凑过去,大爷似地等温言年给他系领带。
温言年都快烦死他了,趁他不注意往他腰间软肉一拧,微笑着说:“小姑娘是吧?”
“错了错了……温少爷放我一命……”贺晏求饶,西装裤里的大鸡巴隐隐有要苏醒的征兆。
贺晏闻着温言年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味,白嫩的手又在自己腰上乱摸,狠狠吸了一口,年年身上好香啊,鸡巴真的要硬了。
温言年看他求饶,还以为他怕痒,哼了哼,放手,帮贺晏系上领带。
贺晏手遮着裤裆,松了口气。
大管家何德在车前座听着他们俩亲密无间的玩闹对话,笑得和蔼,亲密些好,贺先生还想培养温少爷给少爷当左右手呢。
帝盛大酒店门口。
贺国平听说今天本家太太肯赏脸过来,早早就带着妻子郑丽蓉亲自在那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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