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鸡巴插入湿软的水穴里,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弯曲的茎身狠狠摩擦着肉壁敏感点。
“啊哈……不行……好舒服……”温言年浑身一麻,舒服得直哼哼。
“是这里吗?”贺晏粗喘着笑了一声,硕大的肉冠循着找到刚才那一点,连续不断地蛮力顶戳着。
“啊啊啊啊……要去了……”
温言年爽得脚背绷紧,白嫩脚趾都蜷缩着在空中乱晃,逼肉深处痉挛高潮着涌出一股股淫水,随着大鸡巴叽里咕噜抽动的动作淅淅沥沥飞洒出来。
贺晏把那处的软肉敏感点都欺负了个透,大鸡巴被湿热的逼水冲刷着,他把温言年的手强制抓着放在突起的肚子上,狠狠往下压,大屌狠操着敏感点,同时也隔着肚皮连续操弄温言年白嫩的掌心。
温言年已经被玩得羞耻地哭了,泛红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只能呜呜咽咽地叫骂呻吟。
“呜啊……啊哈……你是不是有病……变态……”
下体畸形的肉逼被带着弯曲弧度的大鸡巴插进深处奸淫着,紫红大鸡巴肏弄几下又气势汹汹往子宫口捅去。
骚红的宫口肉缝又被驴屌顶开撑成一圈肉环,紧紧箍着阴茎,肉逼敏感点也被粗壮的肉棒柱身蹭着压扁。
贺晏挺动健壮的公狗腰快速来回抽插,鸡巴长驱直入,次次都顶入到娇嫩柔软的骚浪子宫里。
温言年只能不断哭着求饶,“呜呜……太舒服了……停一下……啊……”
紫红肉屌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又被大鸡巴强势捅入宫腔,不知道是不是温言年的错觉,他感觉捅进子宫里的孽根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点。
“嗯啊……慢点……啊哈……又要去了……”温言年骚浪的身躯扭动挣扎着,却只能被贺晏箍得死死的。
“年年……射到骚子宫里……这样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贺晏越加亢奋地肏着急促收缩的嫩逼,把花穴深处滑腻软烂的红肉捣成一团,硬涨的大鸡巴抵到子宫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浓精,激打在嫩红肉壁上,把娇嫩的宫腔给灌得满满当当。
“啊……好涨……嗯呀……狗东西……慢点……”
温言年白嫩的身子随着贺晏激烈的操逼动作摇晃,只顾着被大肉棒肏得娇哦浪叫,没听到贺晏说要射在他子宫里的话。
等感受到肉屌精液打种在稚嫩的宫腔里时带来的极致灭顶快感之后,温言年脸上满是被肏爽了的淫荡表情一僵而后变得惊恐。
“你……嗯哈……干……干什么……”温言年被肏得楞楞的,随即才反应贺晏在他的子宫里射精了……
贺晏咬着温言年红嫩的耳朵尖,肉棒插在嫩颈里喷洒着股股精液,笑着亲昵地在温言年颈侧蹭了蹭:“年年都说我都是狗东西了,那年年就是我的小母狗,让小逼喜欢的狗屌射大骚母狗的肚子好不好?”
“不……!”
温言年漂亮失神的桃花眼陡然瞪大,娇嫩的子宫内被被鼓鼓滚烫的精液激打得抽搐不止。
“啊啊——!”
温言年被滚烫的阳精一冲,差点被刺激到昏过去。
他白嫩的身体徒劳地挣扎起来,却只能被贺晏牢牢压住,雪藕般白嫩好看的玉臂无力地推着贺晏肌肉虬结的胸膛,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射好不好……不可以……”
……会怀孕的。
温言年及时咬住了话头,要是胡言乱语说了什么刺激到贺晏这条疯狗,等会肯定得被干死在床上。
他怕了,他不知道他这幅畸形的身体会不会跟女人一样能孕育孩子。
发现贺晏纹丝不动,铁了心要射在子宫里,温言年终于抽抽搭搭地又哭了,边哭边骂贺晏混蛋。
贺晏故作无辜地看着温言年,“已经射了。”
温言年被贺晏肏得只能双手抵在床头上,泛红的桃花眼尾还沾着泪珠,雪白贝齿用力地咬着鲜艳欲滴的唇瓣,比刚才还鼓起一点的小腹不停抽搐着,仿佛受不了这么刺激的性快感般。
贺晏一点都没有抽出鸡巴的打算,插在幼嫩肉腔里逞凶欺负的大肉棒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停下,鸡巴射完精之后还不见疲软,仍旧直挺挺地插在肉逼里。
贺晏伸手病态地摸着温言年被骚水精液和鸡巴涨得微微鼓起的肚皮,收敛了快要溢出眸底的幽暗,嘴角噙着笑轻轻开口:“年年肚子好大,像怀了我的种。”
温言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把贺晏的手拍开,咬唇骂道:“滚,你才怀孩子。”
贺晏也不在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被温言年咬出血的唇瓣,“松嘴,别咬。”
温言年粉腮含春凶巴巴咬住了抚摸唇瓣的手指,水眸潋滟地瞪着贺晏,含糊不清骂道:“混蛋!”
他可不敢骂贺晏狗东西了。
温言年不知道他这一幅含羞带怯小猫挠人的骚样有多勾引人操,楚楚可怜地让人只想想狠狠占有蹂躏。
骚浪子宫里含着贺晏大鸡巴射出来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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