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太医们的刹那,我便能断定了。皇后娘娘颇费心机,故意在父皇面前提起我,差人出来虚晃一圈,回去告诉父皇我中毒,再派一堆太医来面对我的隐疾。”“是了,殿下隐疾之事本是秘不外宣,可现在外头沸沸扬扬,消息早就从宫内传到了宫外。”“说不定不是从宫内传出去的,而是宫外早有准备。”胥康面无表情,“本欲要我的命,现在,命没要成,反而要了我的命根子。”曾泽安慌忙阻止,“殿下慎言。”“你不必劝我,太医们来了多少波,你不清楚,还是我不明白?内力在逐渐恢复,但隐疾丝毫不见起色。”他虽表面平静,实则忧心如焚。不举对他来说,犹如灭顶之灾。他现在还能安稳坐着,只是因为病情刚开始,若是持续下去,他怕是会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可能还算是好的,皇后娘娘怕是会落井下石,令他生不如死。夜深人静时,他试了又试,皆无济于事。几天过去,他表情波澜不惊,内心已经陷入凌乱。曾泽安愁眉苦脸。就是因为太知道了,他现在替太子惶恐不安的。“陈之鹤现在症状有所减轻,同样有隐疾,同样不能用内力,眼睛隐约可以视物,依照殿下吩咐,请宁安师太去给他治疗,宁安师太也束手无策。”那晚的酒,陈之鹤一饮而尽,胥康只喝了小半杯,所以两人中毒程度有所差异。宁安师太若是有对策再请进宫也不迟。只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胥康没什么表情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依他现在的状态,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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