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差踏错,做了让自己抱憾终生之事。”在华茂仙君的这番话之后,各大门派为首者也都跟着说道:“眼下战事当前,一切以战事为先,至于其他,相信玄天宗在这之后定然能够给出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满意的解释。眼下保护整个修真界才是最为重要之事,不要因为个人恩怨,而将整个修真界置于险境。”在他们的联手劝服之下,剩下的这些人中,又有一部分人不再反抗,回归到了师门的队伍之中。
到最后,仍旧停留在原地的,只剩下总人数的两成左右。而段凝和部分玄天宗弟子明显站在他们之中。华茂仙君怒斥道:“你们身为我玄天宗弟子,莫不成是想要叛出师门,站在魔界那边?”段凝听言却笑了,“我记得当年雪松仙君便是背负上了弑师和叛出师门之名,最后不得已离开玄天宗,离开修真界,去到了魔界。”“可他真的弑师了么?叛出师门之名真的应该落在他的身上么?”“若是他当真是无辜的,若是玄天宗不明黑白,将昔日的天才逼得被迫进入魔界,成为魔界魔尊,那该是有多可笑。”“我修真界之人讲究道心,我之前所作所为全都无愧于心,如今也是。”“此前我一心除魔卫道,只是因为不知前尘,不知他们乃是被迫走到这一步的,更不知他们身上的污名乃是我们所赋予的。”“如今既然知道这一切,又如何能够装作不知,就这样继续放任自己假借正义之名迫害他们。”华茂仙君眸光冰冷,山盈长老先一步开口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展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知道他们不是作假诓骗我们?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以此来分散我们?”“若真是如此,在我们进入幻境的时候,在我们被梵音影响的时候,他们便该在第一时间动手,而不至于等到现在了不是么?”“而且……”段凝的视线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英灵们的虚像,“纵使其他人会说谎,前辈们会全都说谎么?”山盈长老对段凝往日素来欣赏,此刻见她冥顽不灵,不由劝道:“你缘何便知晓他们真乃是当初之人的残魂,是假冒也说不定。”段凝听言却道:“昔年之事,便是史书都已经记载不全,他们若非是当年之人,那么他们的口音、服饰、修为、见识又是从何处而来?”“而且我曾看过《大道梵音》孤本,听闻要百年清心修炼,直至心无杂物宁静如水,方才能够掌握《大道梵音》,这又如何能够作假?”“而且不止如此,我曾浏览过《神兵图鉴》,大家看他们的寄身之物,其中白雾剑、太和剑、八宝转环刀都是榜上有名之物。这等的灵器,若非是其主人,又如何能够轻易寄身其中?若只是作假,又何必用这等的神兵利器?”“凡所做之事,都有行迹可循,若是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千年前,缘何玄天宗在布阵之时无一伤亡,反倒是定禅宗和赤焰宗全军覆灭?若是假的,那当初朱雀殿是如何被毁的?若是假的,乾坤柱又是从哪里引来的那么多灵气?”“还有当年的雪松仙君,如今的魔尊。”“当年雪松仙君之名在座各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这样的人当年缘何便忽然坠魔了?而华茂仙君若是并非夺舍,又如何能够对着他自称为师?”“两相对比,孰是孰非不言自明,难道在场的各位真的要盲听盲从,继续行这般的不义之事么?”段凝的这番话着实是有理有据,她这话说出口之后,整个空间都跟着一静。华茂仙君似乎是觉得可笑,对着她问道:“就算是这些细节之处是真的又如何?难不成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两界合并,看着整个修真界陷入生灵涂炭之境么?”段凝看向华茂仙君,“我也想问问,你们口口声声说魔界并入到修真界中,会让修真界生灵涂炭,是真的觉得这件事会如此么?还是说这不过是你们裹挟所有人参与到其中,以达到自己目的的手段呢?”“若我没记错,魔界之人到了修真界之中已经三四年的光景了,不是么?”“魔尊带着众魔跨过界门来到修真界之后,只与几个修真门派动了手,毁坏了几个乾坤柱,除此之外,可发生过他们任凭魔气四溢、伤害凡人之事?”“他们动手的几个门派,都是此前和魔界有仇,或者当年对雪松仙君动手,或者主动攻上幽冥山之人,本身可有伤及无辜?”“我此前也和魔尊有过一面之缘,他不仅没有在第一时间便将我们斩杀殆尽,反而在遗迹中护了我们一程。甚至在最后,他们离开之际,也只是让大部分人陷入幻境,而没有对他们下杀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如何能够得出他们若是进入到修真界之中,就一定会导致整个修真界生灵涂炭的结论呢?”段凝说完这些话之后,仰头看向天空中的秦凌。她开口问道:“此前定禅宗的这位前辈说魔界并无残杀我修真界众人之意,两界合并,只是为求生存,后续两界合并之后也会秋毫无犯,我想问问,魔尊可否也能给出这般的承诺?”秦凌眼眸微眯,对着段凝问道:“我承诺,你便信?”“我信雪松仙君的品性,而且魔尊乃是魔界之主,我相信你所言必然能够做到。”秦凌的目光扫过面前的众人,开口说道:“我可以保证,当年之事,罪不及无辜,只要并非是当年亲自参与到此事中人,我魔界之人绝对不将当年恩怨牵扯于旁人身上。”“今日之战,不主动对我魔界出手之人,我魔界亦不会对其出手。”“同时,我保证两界合并之后,我魔界不会放任魔气四溢致使修真界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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