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孩子,要是你能把他气死,妈咪今天晚上可以给你讲两个睡前故事。”
乌列知道他在戏耍自己,却依然忍不住幻想母子慈孝的场景。玄云的精神触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传递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
“你有多久没有接受过疏导了?”玄云的声音很温柔,双手捧住他的脸拉到下来。
乌列甩开脑袋,努力保持着清醒,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玄云:“我不需要向导。”
“没有哨兵不需要向导,他们一直骗你。”
玄云柔和的调子犹如低沉的琴声:“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让你以为你是一具不怕痛也不会哭的战争机器,乌列,可怜的乌列,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哨兵喉头艰难滚动,挤出一句喑哑的诘问:“你现在说这些——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索修斯放弃我们种族对力量的天赋,醉心于那些可笑的政治。”玄云呵呵笑着,指尖顺着乌列军装上的纽扣一颗颗滑向胯下,“我跟他不一样,我信仰天性,只会追随最强者,离开他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忍受与他结合的痛苦,所以你最好”
纤细的五指连同军裤布料一同握住里面的东西。
“让我多高潮几次。”
乌列瞳孔微缩,剧烈的心跳逼迫呼吸急促起来。他一把按到面前的向导,撕开对方下身的床单,解开裤链释放出勃发的性器,嘴里呢喃着母亲,挺身撞进去。
玄云大笑着躺倒下去,双手紧抓着哨兵的头发,在身体被打开的刹那潜入了对方的精神图景中。一瞬间,四周响起汹涌拍岸的潮声,乌列的精神图景是一片海上孤岛,于狂暴的飓风中与世隔绝。
硕大的粉色性器已经充血到绛红,哨兵把他压在礁石上,打桩般卖力肏干。凶猛的动作让现实中年久失修的桌腿摇晃出吱嘎吱嘎的杂音,玄云故意不处理那些噪声,让哨兵敏锐的五感在精神松懈时将一切的杂乱尖锐统统吸收进来——他就是要逼疯乌列,让对方亲口说出“帮我”两个字。
汹涌进感官中的噪物让乌列双眼充血,哨兵紧咬着牙关,大睁双眼,竭力控制住自己不流露出濒临崩溃的软弱。全身都暴露在向导刻意放大的狂躁感中,只有包裹着性器的软热甬道是安全温暖的,乌列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快,连囊袋也快撞进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自己全塞进去,躲进母亲安全的子宫中。
他循着本能狠狠抵住软韧的宫口,被压紧的马眼堵得结实,想射却没法射出来。只要他稍稍退出去就能得偿所愿,但外面的世界已经陷入失控的暴乱,他不想离开母亲安全的体内哪怕一秒。
哨兵把脸埋进玄云鬓边蓬松的长发里,压抑着呜咽道:“帮帮我帮帮我”
耳畔响起一串沙绵的笑声,脑后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尾。席卷而至的风暴戛然而止,那只手扣稳后颈,徐徐扭动起腰肢,温柔的套弄着哨兵涨得发紫的性器。玄云另一只手捏住乌列的下巴,拽到胸前示意对方含住乳头,哨兵试探着张开嘴唇,包住一小片乳晕舔了舔,用力挤压口腔吸吮。
乌列射在玄云深处,塞满穴道的阴茎堵住了溢出的精液,每一次抽出和再次肏入的间隙,精液都被挛缩的穴道挤出大股。玄云含着他的精液在他的哺乳,意识到这一点,他兴奋到了极点,刚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之势,抵着敏感的穴口乱戳。
“休息一会儿,”玄云低声说着,把他的头往下按,“到下面吃奶去。”
玄云撩起半硬的阴茎,捏着他的下巴对准充血兴奋起来的阴蒂:“好好吃。”
乌列双手把本就被肏得合不拢的湿黏阴唇扯得更开,埋头进去叼住那枚肿得跟乳头差不多大的珠蒂。玄云仰起脖颈呻吟,双手撑住桌面把腿张得更大,足跟几乎是横劈着踩在桌缘,放荡的挺动腰肢追逐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的快感,尖叫出来的瞬间高潮的穴液喷了儿子满脸。
透明的潮吹像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乌列轮廓方毅的下巴淌进军装衬衫里。他扯开衬衫,反射着水光的锁骨上方喉结连连滚动,哑着嗓子问:“母亲,现在我可以继续肏你了吗?”
“你比你老子有教养。”玄云勾起唇角,“但答案是不可以,我累了。”
乌列很快让他见识了沙林德家惯用的出尔反尔,不由分说将他直接翻过去,军靴别开一双雪白的裸足,从后面猛地干进来。
“想让我对你礼貌点,就别在我面前提他。”
乌列抓过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压住,肏干的动作粗暴异常。粗红的肉刃每一次撞击都将穴口艳红的肿肉卷进去,让泛粉的肉阜深深凹陷,几乎看不见那个剧烈收缩的穴。雪白的臀瓣被连续不断的拍击弄出红印,乌列拧着臀根的软肉嗤笑道:“母亲,你的屁股这么小,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那孩子比你乖得多——呃啊!”回应玄云的是狠狠一撞,玄云耻骨发麻,腾升的快感让眼前窒息般闪过白光,却更加张狂的大笑道:“你弟弟长得和我很像呢嗯啊吃奶的时候也很乖啊——”
乌列怒不可遏地掐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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